从本质上来讲,精液是一种蛋白质,如果把它放在挽秋或者晓树的穴道里,然后用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去捅——
你应该能想到人类日常生活中的类似活动了对不对?
打蛋清。
所以,到最后,覆盖在挽秋和晓树阴唇上的,就是类似被打过的蛋清。
一种粘稠的,带着泡沫白浆。
幸好挽秋的小穴无毛,而晓树的阴毛也很稀疏。
不然我根本想象不到画面有多狼狈,多肮脏。
希望我的这种叙述方式能够合适地描绘出当晚的画面。
其余更多的,什么淫叫、抽插、淫水、白浊、乳浪、痉挛、脚趾蜷缩、浑身颤抖、翻白眼、阿黑颜……
词汇就是这些,就好像画一幅画时,你能用的颜色就这么多。
总而言之,最后一场宴会在娇喘和低吼声中结束了。
最后,花晓树小穴里的“颜料”被倒出来后,由黄茂半搂半抱着送走。
出门的时候,她眼神迷离,脚步虚浮,身上只胡乱裹着一件男人的宽大T恤,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她的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斑一块块像烧伤的疤留在那儿。
她看到我,似乎想笑一下,却只能虚弱地扯扯嘴角,然后眯起眼睛,半梦半醒地离开了。
显而易见,尽管快乐,但这是一项能累死人的极限运动。
挽秋也把她的那份颜料倒了出来,和花晓树的那份混在一起,大概能装满一瓶老干妈。
我坐到她身边,想静静看完她完成这幅作品。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将精液和颜料混在一起,慢慢一笔笔画下去。
她就好像是突发奇想,拿起那罐精液,一把泼洒上去。
画布上,画面的中心狄俄尼索斯几乎立刻被厚厚的、层层叠叠的精液覆盖。
不同浓稠度、不同干涸程度的白色、米黄色、灰白色交织、流淌、凝结,形成一种混沌而狂乱的肌理。
狄俄尼索斯那原本优雅妩媚的面容和身躯,彻底淹没在这片白浊的汪洋之下,只留下一些模糊的、扭曲的轮廓,在粘稠的浆液中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尽的欲望泥沼中绝望挣扎。
“这破坏了画面的关系,”对于她突如其来的灵感,我持有反对意见,“你应该更慎重地考虑才是。”
“我觉得很好。”木挽秋告诉我。
“这几乎是对画面的自我毁灭。”我耸耸肩,虽然说出了这句话,但其实已经想要停止争辩。
“自我毁灭也可以是一种美。”她回复我,然后用沾着精液的手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食言了。
她那潮红未散、满是白浊的容颜,激发了我的欲望。
我们再次大干特干了一场,然后像往常一样相互道别。
直到回家,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也不觉得生活会有改变。
我和她会永远在一起,一起画画,一起做爱,一起当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一对情侣。
第二天一早,我从噩梦中惊醒,像打开手机和给挽秋的微信发过去一句。
“早安。”
我和她的聊天记录,就永远地停在了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