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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高岭之花（第9页）

林婉晴感觉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昨晚大腿内侧隐秘的潮湿感、被他勃起轮廓顶住时身体深处炸开的空虚……那些被她拼命压下的羞耻记忆全被这句话血淋淋地撕开。

“你闭嘴！”她几乎是尖叫出声，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周子谦！我是你妈！”

少年却纹丝不动地坐着，只是仰头看着她因愤怒和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口。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愧疚或退缩，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分析。

“正因为你是我妈，”他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我才知道你需要什么。”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

“爸多久没碰你了？一年？还是更久？”

这句话精准地击中了林婉晴最深的痛处和羞耻。她像被抽干了力气般跌坐回椅子上。

“妈，”子谦的声音放软了些许，却更像温柔的陷阱，“你过得不开心。我知道的。”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节奏缓慢而清晰。

“守着空荡荡的房子，应付没完没了的账单……还要维持那个所谓的高雅钢琴教师的样子。”

林婉晴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呜咽。

“那些债务压得你喘不过气，”他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打在她摇摇欲坠的防线上，“而我手里有钥匙。”他的目光变得灼热起来，“我可以打开那个笼子。这真的有那么难以接受吗？”

他身体前倾得更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混合着少年特有的气息。

“昨晚，”他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带着一丝回味般的沙哑，“妈的手碰到我的时候…很舒服。”他看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瞳孔里任何一点细微的波动，“那感觉……难道让你觉得恶心吗？”

林婉晴的心脏狂跳起来。羞耻、愤怒、绝望……还有一种被理解、甚至是被渴望的隐秘悸动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冷又发热。

“剩下的十万，”子谦终于抛出了他的条件，语气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平静。“一次解决。”

“……怎么解决？”林婉晴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她知道自己不该问，但那个数字像山一样压着她。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计划通的笑容：“今晚在家看电影。”他拿起手机操作了几下，“《TheHauntingofHillHouse》，导演剪辑版。我订了碟。”

恐怖片？林婉晴愣住了。“……就这样？”

“当然不止，”子谦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她身边。

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住了她。

“你得配合完成一些互动环节……”他弯下腰，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就像昨晚那样。”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皮肤。

林婉晴浑身一颤：“不行！那种……”

“放心，”子谦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紧抿的唇。

“不会强迫你做任何实质性的事情——（至少今晚应该不会）。只是……测试一下你的诚意。”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书包，“我上学了。妈好好想想。”

走到玄关时他又停下脚步：“对了，”他没有回头，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晚上…就穿昨天按摩那件紫色的。”

林婉晴猛地抬头看向他的背影——他指的是那条紫罗兰色的蕾丝睡裙！那个领口低得过分、布料薄如蝉翼的东西！

“不……不行……”她下意识地抗拒。

子谦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就是它。别加外套。”

门把手转动了一下，少年最后的话语清晰地传了回来：“空调我会提前开到25度……不会冷的。”

咔哒一声轻响，大门关上。

餐厅里只剩下死寂。林婉晴呆呆地看着桌上那杯彻底凉透的牛奶和纹丝未动的煎蛋。手机屏幕亮起：

“广发银行信用卡本期账单提醒”

“剩余待还金额：￥100，000…00”

那个“十万”的数字仿佛在屏幕上燃烧。

一次解决……

配合完成互动……测试诚意……

紫罗兰色的蕾丝睡裙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在她的思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