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耸肩,对我摊开手掌。
女服务员没理会里士满的话,但她的脸却涨得通红。
她撅起嘴唇,离开了我们。
“郝律,有哪个丈夫不会觉得你目前的处境是一种残酷的煎熬呢?”他笑得很开心,仿佛这个话题对我们俩来说都很愉快。
“但……郝律,你的煎熬是必要的。”他语气和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我们三人都想从这段关系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我们都必须付出点什么,而你,必须付出煎熬的代价。”
我的喉咙又被愤怒的质疑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上次和莉莉安发生性关系是什么时候?”他用一只手托住坚毅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严肃的问道。
“二十九天了。”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说完就后悔了。
“你听说过巴甫洛夫的狗吗?郝律。”他举起手示意女服务员过来结账。
“屡有耳闻,是利用动物来证明习惯成自然的一场实验。”我咕哝道,不确定这次谈话会引出什么结果。
“伊万·彼得罗维奇·巴甫洛夫,一位俄罗斯生理学家。”里士满说着,走向吧台结清了账款。
“他最出名的,是他在经典条件反射方面的研究。巴甫洛夫开发了一套系统,通过改变他人对各种刺激的反应来改变他们的行为。”里士满带着我穿过走廊,走进电梯,滔滔不绝的说着。
这让我产生了一种,伊万·彼得罗维奇·巴甫洛夫博士,正牵着我这条实验对象,走进他的研究实验室。
“他在行为矫正方面的突破源于他研究的一些狗。他注意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狗一看到平时喂食的人就开始分泌唾液,也就是说,在食物真正出现之前,他们就出现了进食反应。”电梯缓缓上升时,他继续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巴甫洛夫通过在喂食前向狗提供各种刺激,成功地改变了它们的反应和行为。最终,它们仅仅在刺激出现时就会兴奋起来。它们将这些新的刺激与满足感联系起来。对它们来说,喂养者就等同于食物。”
我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他又想让我为他做那件事了。而我也想这么做。我全身都在渴望着。
“郝律,你对我的臣服也是如此。”他背对着我,打开了通往他套房的门。“你妻子对我的臣服也是如此。”
门穿过铺着厚厚地毯的房间,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关上了。我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
“比如,在我们见面之前,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常处于这种境地?你有没有想过,你来这里需要为我履行你的职责?”他面朝我,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里士满的话让我又惊又喜,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里。
“就像莉莉逐渐将诸如暴露癖,羞辱感以及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产生的痛苦等刺激与我,对她的关注,爱,以及她的性满足联系起来一样。你也在经历着逐步的转变。”
我下意识的对里士满点了点头。
“这就是我让莉莉不要纵容你,让你给她口交的原因之一。因为我需要你完全处于性欲极度亢奋的状态。记住,郝律,这是你通向彼岸的唯一途径。这也是你和你妻子都必须经历的过程。我们才刚刚开始这段旅程,才刚刚进入转变的起始阶段。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而且,我相信你能坚持下去,到直到踏足成功的彼岸。”里士满的慷慨陈词,让我兴奋起来。
不由自主的跟在他的身旁,来到一张放着公文包的桌子前。
我想,我已经准备好向他证明,我不会辜负他的希望。
“好啦,现在,我希望你脱掉衣服。”里士满回头对我说道。
“哦天哪!他要更进一步了吗?我要向着更深的层次迈进了吗?”我喉咙发紧,全身僵硬的不住颤抖。
里士满坐在老板以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我宽衣解带。但是,我的手指却因为颤抖的过于激烈,根本无法解开胸前的纽扣。
“慢慢来,郝律。不用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他的话鼓舞人心,令我感到安心。
里士满用皮鞋的鞋跟轻轻地踩踏着地板,仿佛成为了某种无声的战鼓声,鼓励着我向着目标迈进。
我终于脱掉了衬衫和裤子,然后是短裤,只剩下脱不掉的贞操带。
里士满看着好似接受检阅的士兵那般,站的笔直的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现在,我闷即将进入新的调教阶段,你准备好了吗?”里士满说着,将一个金色的小包裹扔在了我的脚边。
“怎么了,里士满?”我的声音听起来充满遗憾和疑惑。
“打开它,郝律。”里士满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