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终于顺着水流横渡到岸边的时候,我发现霍华德和阿尔已经先我一步爬到了岸上,他们把我从水里拉了起来。
我们又在不远的地方找到了戴夫,然后一起顺着河岸不停的在喧嚣的波浪声中呼喊着布拉德和莎拉的名字。
我的身体颤抖着,被也许永远失去莎拉的可能性震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泪水顺着我的眼角不停的往下淌着。
当我终于看到莎拉向我奔来的时候,我把她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哽咽的在她身上上下摸索着看她是否受伤了,远处,布拉德精疲力竭的就那么趴在了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当我们终于平静下来之后,大家发现皮筏完好无损,我们四处翻找着自己的行李却发现背包弄丢了好几个。
我们只剩下了两个帐篷还有一点儿罐头食品。
霍华德和阿尔生起了一堆火,我和莎拉走进了林间的灌木丛里去放水。
我紧紧的扣着我妻子的手说道:“我真不敢相信我们有多幸运,莎拉,你几乎淹死在那河里!”。
她止住了脚步看着我的眼睛严肃的说道:“没错,亲爱的,如果不是布拉德在我身边把我拉上岸的话那我就死定了。这是一个我欠过的最大的人情,而我现在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去报偿他”。
我心中承认她说的有点道理于是缓慢的点点头,但我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确定你是打算报恩才这么做的吗?我是说,替布拉德还上一部分助学贷款其实也可以报答他的——联想到你昨天说的话,我怎么感觉你只是给自己找个借口而已……”。
莎拉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呆了一会儿才叹着气说道:“好吧,你说的对,的确是有这个成分在里面啦——他们这两天一直挺着自己的大家伙在我脸前面晃来晃去的,我就好像是被关在甜品店外的小孩一样实在忍不住了”。
我笑着抱了抱她,带她回到篝火边。
夜晚的气温降到很低,我们几个人都快冻僵了;我们的替换衣服都在那些背包里,现在早就不知道被冲到哪儿去了,浑身湿透了的衣服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
霍华德绕着林子走了一圈,找来了一根长木棍和几根短的,然后在篝火边搭起一个简陋的晾衣架。
他蹦蹦跳跳的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抱怨道:“伙计们,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但我宁可裸奔也不想因为肺炎在医院里躺一个月”。
众人哄笑起来,笑声缓解了尴尬,很快大家也都把身上的湿衣服都脱了下来。
莎拉也脱去了全身的衣服但并没有和男人们凑在一起,而是坐在篝火边的大石头上安静的烤着火。
布拉德摇摇头站了起来说他要去睡了,如果谁愿意的话,他的帐篷里还能勉强挤下另外两个人。
我站起身走到莎拉身边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别玩儿的太晚”,然后追上了布拉德先在帐篷里占了个睡觉的地方。
我就睡在了帐篷门口的地方,透过帐篷的门缝正好看到篝火边的景象。
霍华德从另外一个帐篷里把一个睡袋拿到了篝火边,他把睡袋扑到了地上,每个人都坐在了上面。
三个男人跟我老婆挨得近近的,我看到他们的鸡巴都开始硬了起来,每个人的那话儿都不下10寸长。
莎拉站了起来,她裸露的身体被火光映衬的闪闪发亮,她乳房略有下垂,但似乎看起来并没有人介意这一点。
我听见她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接着说道:“好吧,你们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也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不过首先我要说的是,我真的从来没和我老公以外的男人做过;而且,我也从没跟黑人做过……”。
霍华德露出一嘴白白的牙齿笑了起来:“没关系的,宝贝儿。来吧,让我教你几招儿如何取悦黑人”。
他说着站了起来,撸了两下自己的鸡巴凑到了莎拉的嘴边。
我看见我老婆犹豫了一下才用手握住了霍华德的那条巨屌,然后张开嘴前前后后的舔舐着他的鸡巴。
阿尔也站了起身,用挺着的鸡巴碰了碰莎拉的左手,莎拉顺势握住了阿尔的肉棒替他打起了飞机。
她时不时的轮换着替两个人口交着,把一根黑屌含在嘴里套弄着,手里撸着另外一根。
戴夫躺在了地上把头伸到莎拉身体下面,我看见他的舌头伸出来老长,舌尖不停的拨弄着莎拉的下身。
我老婆大声的呻吟起来,即使嘴里含着的黑肉棒也堵不住她的嘴。
被上下夹击了大概十几分钟后我看见她放开了阿尔的肉棒,一只手套弄着霍华德的鸡巴,另一只手从下面爱抚着他的肉袋,她的头疯狂的前后套弄着直到霍华德呻吟着捧住了她的脑袋,把她的脸按到了自己的鼠蹊上。
莎拉和霍华德就那么连在一起起码有半分钟才分开,我看见长长的黑色大屌从我老婆嘴里像变魔术一样抽了出来。
我估计是那家伙刚才射的太多了,因为莎拉在那儿不停的用手指把她下巴和胸口上的精液刮下来然后吮进自己嘴里。
霍华德享受的眯着眼睛抚摸着莎拉的脸颊说道:“嘿,怎么样?喜欢这神奇不老药的口感吗?”。
我看见莎拉点点头然后张开嘴巴,我看见她在给霍华德展示过后才用力的吞咽起来,想必刚才她只是把那些『人身精华』都含在嘴里而已。
戴夫躺在莎拉的身下把两根手指竖在自己下巴的位置上,另外三根手指握成了拳。
我知道我老婆的私处又紧窄又敏感。
她魅惑的上下扭动着屁股,套弄着那两根手指;戴夫的嘴唇和舌头想必正逗弄着她的阴蒂,因为即使在帐篷里我也听到了我老婆下身传来的『啾啾』的声音。
莎拉的脸颊撑的像松鼠一样可笑,因为她把阿尔的两个肉球都含在了自己的嘴里;我看见莎拉仰着脸,一只手伸到自己脸上面套弄着那根黑香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