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的时候,梁元双也正准备走。
他和乔清宛一见如故,要走了还舍不得,拉着乔清宛的手不愿意放,眼泪汪汪道:
“我总觉得我与你有缘,若你来京城,一定要来找我。”
乔清宛一口答应:“好啊,你住在哪里。”
梁元双想了想,解下腰间的令牌,交给乔清宛,道:
“你到了京城,就拿着这个令牌,到梧桐街72号来找我。”
“好。”乔清宛接过令牌,系在腰间,和梁元双再三告别,才坐上了马车。
武思忧一边赶车,一边对马车里的乔清宛道:
“娘子,你干嘛和他这么要好。”
“你没看见他浑身穿的精致,身边带着侍从吗。”乔清宛抚摸着腰间的令牌,觉得上面的花纹精致繁复,代表梁元双身份不平常:
“又是从京城出来的,想必出身不凡,你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若有人帮忙,便能更快地扎稳脚跟,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噢噢,原来如此,还是娘子想的长远,”武思忧扬起马鞭,抽在了马上。
“行了,你别贫了,”乔清宛道:“快些赶路吧。”
“知道了。”
武思忧转过头,对乔清宛笑了笑,随即加快了赶路的步伐。
两个人在路上整整花了两个月,紧赶慢赶,才赶到京城。
京城繁华,房租也几乎要比云城贵两倍多,武思忧和乔清宛刚找到一个小院落脚,马上变的一贫如洗,身无分文了。
“家里又没钱了。”乔清宛坐在桌子上,看着桌上零星几个铜板,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办啊,武思忧。”
“没事,我明天出去找个活计做做,”两个月过去,武思忧脸上的疤痕已经完全脱落了,脸颊上干干净净的,头发扎起束成马尾,露出俊秀清爽的五官:
“我一定不会饿着娘子的。”
乔清宛抬起头,看了一眼武思忧,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武思忧打横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
“好了,娘子别愁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做打算吧。”
乔清宛:“”
这几个月,武思忧一直和饿狼似的,每到一处地方歇脚,总是要把乔清宛翻来覆去地折腾一番。
乔清宛哪能经受住这番折腾,每次结束之后,他都是被武思忧抱上马车的。
就这样醒醒睡睡,一直到进入京城,还未来得及休息,武思忧就又开始了。
两个人才渐入佳境,乔清宛还未等武思忧完全进来,忽然胃中就一阵恶心。
他捂着唇,忍住想要吐的欲望。
武思忧双手撑在他的耳边,见乔清宛脸色煞白煞白的,不太好看的样子,便也停下了动作,体贴地问:
“娘子,你不舒服吗?”
“有点想吐。”
乔清宛摇了摇头,伸出手,推了推他:
“明天来吧,我有点不舒服。”
他顿了顿,又怕武思忧不高兴,道:“许是今天赶路太累了。”
“既如此,那今天就算了。”武思忧也不是那样强求的人,伸出手,用被子将乔清宛裹住,道:
“我去沐浴。”
乔清宛从被子里探出头,看着武思忧赤裸着上半身下床,有些不太好意思,道:“武思忧。”
武思忧转过头看他:“怎么了?”
“没事。”乔清宛看着他,片刻后默默缩回了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