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传来动静,乔清宛下意识看去,只见武思忧被人五花大绑,强行按在地上,嘴巴上也被塞上了白布,正被两个家仆按着肩膀,不让他起身:
“唔唔唔——”
“武思忧!”
乔清宛见状,心中一惊,赶紧下床,想要将他解救出来,却被祝老爷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头顶,
“小乔,我回去想了一个月,我想,宝贝我要,你,我也要。”
带着皱纹的手指在乔清宛的脸颊上拂过,下一秒,祝老爷就低下头来,饿狼扑食一般,在乔清宛的脖颈上亲吻着。
乔清宛用力推了他一把,可那沉重如猪的身子如同山一般压在他身上,任凭乔清宛如何拳打脚踢,也无法移动他分毫。
武思忧跪在地上,目眦欲裂地看着面前这一幕,双眸赤红,用力挣扎着想要从两个家奴的桎梏下逃脱,可因为身体的伤还未好,无法动作,只能被强行按在地上,看着祝老爷哈哈大笑,一边撕扯着乔清宛的衣服,一边得意地看向武思忧。
武思忧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
乔清宛只觉身上的尊严也要随着衣服的掉落而消逝,他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偏过头不让祝老爷亲吻他,随即掌心悄悄拔下了头顶的金簪,慢慢往下移,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他宁可死,也坚决不受这种侮辱。
祝老爷低下头,一直没有察觉乔清宛的动作,只有武思忧,看见乔清宛将金簪抵在自己的脖颈上,瞳仁倏然睁大
娘子,不要!
他脑海中又闪现出上辈子乔清宛脖子上插着银簪,倒在血泊里的模样。
那时候,那时候是不是也像是今天这样,祝老爷想趁他不在家,对清宛不轨,可清宛不愿意,所以用簪子自尽而亡?
他不要,他不要他的清宛死!
一想到这里,武思忧就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他不顾手脱臼的危险,猛地向下沉下身体,用力将一只手从家仆的手腕中解救出来,摘下口中的破布,随即大喊一声:
“千机阁众人何在!”
在他说话的下一秒,还未等在场的反应过来,房屋的头顶瞬间破开,砖瓦碎裂,原地出现了几个穿着白衣的陌生男子,单膝跪地,面向武思忧,恭敬道:
“阁主!”
“给我给我杀了他!”
武思忧一指祝老爷,因为愤怒而手指发抖,道:
“快点,动手!”
可怜那祝老爷还没把乔清宛的衣服扒个干净,下一秒,就被白衣人从床上掀开,丢到地上。
祝老爷没想到武思忧竟然有帮手,肥猪一般的身子在地上蠕动片刻,背紧紧靠着桌子,随即惊恐地对家奴道:
“快来,快来人!”
站在武思忧身边的家仆早就被千机阁的人打晕了。
白衣人双手持剑,缓缓地靠近祝老爷,正要抬手劈下剑,可剑还未落在祝老爷身上,就听见耳边传来急急的一声:
“等等。”
白衣人双手一顿,侧过头,看见乔清宛整理着凌乱的衣服,慢慢从床上下来。
“娘子”武思忧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抓着乔清宛的手腕:“对不起”
乔清宛没有吭声。
他双目失神,缓步走到祝老爷的面前,看着这个借着主人的身份,一次一次骚扰他的男人,片刻后冷冷地笑出了声。
祝老爷见状,赶紧求饶,抱着乔清宛的小腿,惶恐道:
“小乔,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将你养在祝府好吃好喝过了四五年的份上,你烦我走吧。”
乔清宛垂下头,居高临下地冷眼瞧着他,好半晌,才道:
“那你发誓,以后,再也不来打扰我们夫妻。”
“我发誓,我发誓!”对着白衣人手中的剑,祝老爷不敢不老实,忙跪在乔清宛面前,指天发誓: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你们夫妻俩。”
“你走吧。”乔清宛像是累极,靠在武思忧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