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宛:“。。。。。。。”
他有些不好意思,脸皮也飞上些许绯色:
“别胡说。”
武思忧知道乔清宛脸皮薄,见他嗔怒,便也不在说了,只挠了挠头,嘿嘿笑了几声,没再吭声了。
晚上,武思忧和乔清宛一起把乔清宛挖来的野菜分成几分洗干净,又从竹屋里翻找出锅和碗,简单地煮了一锅野菜蘑菇汤。
汤里没有盐,但好在食材新鲜,两个人也都饿了,倒也没有一个人嫌弃,风卷残云地吃完,又一起把碗洗干净。
吃完饭后,两个人才想着要休息。
暂时脱离了祝家人的追杀,乔清宛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有洗澡了。
好在现在是冬天,要是在夏天,估计现在人都臭了。
乔清宛捏起衣角闻了闻,片刻后下定决心道:
“我要沐浴。”
武思忧把碗筷都摆好,闻言抬起头,“昂”了一声:
“娘子,天这么晚了,还是早点睡吧。”
“不行,我要沐浴。”乔清宛白天的时候挑了一点水,准备捡一点木柴,烧水洗澡:
“我受不了了,我已经好多天没有沐浴了。”
“可是娘子就算沐了浴,也没有衣服可以更换。”武思忧说:“娘子身上不就这一套衣服吗?”
乔清宛:“。。。。。。。”
他知道武思忧说的是对的,但又想沐浴,因而站在门口,纠结犹豫,不知道该去烧水,还是直接躺下睡觉。
两个人正僵持之间,忽然,武思忧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竹屋的角落。
乔清宛见他进去了,视线忍不住跟了过去,只见武思忧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抽出了一件衣服。
“娘子,这里真的有衣服诶。”
武思忧把衣服拎起来,给武思忧看:
“可能是之前房屋的主人穿过的。”
之前的房屋主人,估计就是白天被武思忧和乔清宛联手埋掉的那位。
乔清宛:“。。。。。。。。”
他没有吭声,武思忧就以为他没有听到,于是提高声音,又问了一遍:
“娘子,我发现这里有衣服,你要穿吗?”
乔清完纠结地站在原地。
穿死人的衣服,太不吉利,可现下,似乎也找不到别的方法了。
乔清宛搭在门框边缘的手紧了又松,片刻后,他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道:
“。。。。。。。穿。”
宁可晦气一点,也绝对不要脏死。
“好,我去给娘子烧水。”
听见乔清宛说要沐浴,武思忧便拿着衣服走出来,搭在桌边,准备去烧水。
水不多,只烧了一桶,武思忧翻箱倒柜翻出一条巾帕,递给乔清宛。
。。。。。。。。。。看着上面泛黄的痕迹,估计也是别人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