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我刚才出了一张禁止牌,你这个卡牌颜色不对。你又输了,快喝!”
“小言,最后一张牌你怎么没喊UNO?加倍惩罚——两杯!”
“周生你真的不打算救一下你老婆吗?他又输了哈哈哈哈哈。”
林初言喝得脸颊绯红,眼睛湿润的看着周榷之,可怜兮兮地捧着满满两杯红酒,这次惩罚加码,喝得可不是刚才那种低度数的果酒。
周榷之走过来捏了捏他的颊肉:“又菜,又爱玩。”
阮乔在旁边起哄:“周生帮你老婆饮左距啦,费事小言等阵真系断片了哈哈哈。”(周生帮你老婆喝了吧,省得等会小言真断片了。)
“老公、帮我喝。”微醺的林初言说话黏黏的,带着扰人心弦的尾调,嫣红的嘴唇点缀着亮晶晶的水渍。
想亲,想狠狠的吃进肚子里。
周榷之深呼吸一口气,接过两杯酒一饮而尽。喝下去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醇厚的红酒之中似乎还参杂了另一种洋酒,浓烈的酒精瞬间上头。
阮乔竟然给他老婆准备这么烈的酒?
周榷之有些不悦,垂眸望见小哑巴目光不眨地看他,眼睛亮起狡黠的光芒,嘴角上扬,“老公,厉害!”
周榷之指腹轻轻摸过他唇角,“小言不玩了,过来吃点东西。”
林初言乖巧点头,悄悄看了阮乔一眼。
阮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举起酒瓶笑眯眯道:“差点忘记小言刚才还欠了一杯,周生要不要继续喝?”
傅明琛最是了解自己枕边人,一看就知道又憋着什么坏水。
他走过来冷声道:“差不多就行了,你成心想把人灌醉吗?”
阮乔委屈:“我哪有,玩游戏就是愿赌服输嘛。人家周生都没说什么,你干嘛整天凶我?”
林初言战术性接过酒杯:“我来。”
周榷之垂眸盯着自己老婆,坐在海风中的小哑巴格外漂亮,眉眼如画,浑身散发着让他沉溺的气息。
林初言歪了歪头,咬唇:“老公?”
周榷之笑笑,拿回杯子一口闷下去。
……
漫长的黑暗和海浪声交织,周榷之在一片头痛欲裂中醒来。客舱卧室的灯亮着,他身下是触感温凉的真丝床单。
短暂的回忆后,他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抬头就对上坐在床尾看着他发呆的小哑巴。
林初言身上只穿了一件很大的白T,质感轻薄透气,衣摆随着空气飘动,底下的长腿骨肉匀亭。
身体和发尾带着水汽,似乎刚刚沐浴过,浑身透着淡淡香气。
眼睛带着迷蒙湿雾,像只乖巧的小动物,能勾起人最大的欲望。
周榷之慢慢皱起眉:“小言?”
“嗯?”
林初言眉眼弯弯地伸了个懒腰,布料下的细腰若隐若现。
周榷之喉结滚动了一下,想坐起身却发现,他的四肢都被坚韧的皮革扣带固定在床的四角。
林初言刚刚又给自己灌了两杯果酒壮胆,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多少有点心理障碍。
毕竟,太、刺、激、了!
周榷之扯了扯手臂,扣带纹丝不动,他沉声:“小言你在做什么?过来把老公放开。”
原来小哑巴是故意把他灌醉的,想玩什么游戏?
林初言咬了咬唇,轻手轻脚地坐在周榷之身上,细白手指滑过隆起的弧度,像灵巧的小蛇般探了进去。
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指尖故意划过他紧绷的腹肌。
男人骨架结实宽阔,腰身却劲窄紧实,肩膀手臂处的肌肉几乎要把衬衫撑开,皮肤下脉络蜿蜒盘踞。
林初言骨架小,手指虽然修长,但整只手掌还是不够用。湿嫩的掌心贴着皮肤,缓缓停留,揉按,深掐。
这一刻周榷之血气上涌,竭力压抑着沉重的呼吸:“言言喜欢这样不用绑着老公,解开效果更好。老公保证让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