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大夫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才让医馆出了这事。温浅摇头。“和你没有关系,是前几天有人请我去看诊,我拒绝了,所以故意来闹事的。”甄大夫几人这才恍然。温浅又道,“这事虽然过去了,但是对方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你们最近还是注意一些。”温浅叮嘱他大家。今天经历了这个事,大家心里有点吓到了。其实不用温浅说,大家都已经决定了,这段时间还是什么都小心一些。大家各自散去后,阿七才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掌柜的,刚才那一波混乱下来,我忘记去打电话了。”“您看现在”温浅笑着摇头,“算了,事情已经解决了。”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就没有必要再再去打扰裴宴洲了。阿七点点头,便也去忙自己的了。温浅骑着自行出来。她去找了瞿长生裴宴洲说瞿长生有些门道,温浅想问他些事。瞿长生住的地方在一个筒子楼里。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现在却缩在小小的筒子楼。说起来,也是有故事的人。瞿长生夏显然是没有想到温浅会上门的。他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后,看到门外的温浅,很是愣了一会。“温同志?您,您怎么来了?”说完又忙将人给请了进去。“那个,那个不好意思啊,家里有点乱。”瞿长生不好意思的将椅子上的衣服给收了,空了一个椅子给温浅坐。温浅不在意的摇头。“我今天过来,是想问问裴家,那个外室的事。”温浅其实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有时候一些事,只是不想计较而已。但显然林子濠这事闹得有点大。既然人家不怀好意,温浅自然也想用自己的方式,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瞿长生愣了一下,“裴家?”还是外室的事?温浅笑了笑,“怎么?你不知道?”瞿长生被温浅看了一眼,忙摇头。“知道知道,您要问什么,您直接和我说。”不过是想要知道裴家那外室的事情而已。“我肯定知无不言。”温浅点点头。“好,那你就说说,这裴家的林婉柔和林子濠。”温浅淡淡道。瞿长生想了一下。其实林婉柔的事,之前姜行止已经和温浅说过一遍。只是说的没有那么详细而已。林婉柔确实是和裴长安在插队的时候遇到的,但是林婉柔其实当时好像也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后来家道中落,遇到裴长安,裴长安也就等于是她的救命稻草了。林婉柔倒是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这大半生,她都如一根蔓藤一般,死死的纠缠在裴长安的身上而已。这一辈子除了插队的时候吃过一些苦,便一辈子被人养着,日子过的也算逍遥。“那林子濠呢?”温浅又道。其实瞿长生有点好奇,温浅怎么会知道林子濠的名字。不过问到了,瞿长生便又道。“这个林子濠,虽然没有姓裴,但却一直以自己是裴家子来看自己的,在京海一直很是高调。”“当然,也经常惹事生非,但是他有个好父亲,大部分的事情,就算惹出来了,也有裴家的人兜着。”温浅点头。那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了。“那他,就没有什么什么产业?或者,或者自己做什么?”瞿长生好笑,“他能做什么?”“什么都不做才能安生,如果有其他的心思,裴,裴大公子,不会愿意的吧?”瞿长生说完,恨不得打自己的嘴。糟糕,一下忘记这人是裴家公子的心上人了。他这,不算是说裴宴洲的话坏吧?温浅当然没有将这事放到心上。温浅好奇的看着瞿长生,“那么,以你来看,这样的人,最怕失去什么?”“失去什么?”瞿长生愣了一下。然后转头问浅。犹豫了一下,才道,“您,你是什么意思?”温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瞿长生忍不住抹了汗。今天这个大主顾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竟然要找那个外室子的麻烦。难道,是哪个外室子做了什么,惹到了裴宴洲?瞿长生有点纠结。不过温浅并没有为难他。“好了,我就先走了。”温浅从瞿长生那回去的路上,便好好的想了想。林子濠这样一个毫无建树的人,好像真的有点难下手。他最在意的东西,肯定就是裴家的那个姓了。对付这样一个啥都没有,但是又能让不少人给帮着他做事的二世祖,温浅还真有点头疼。不过这事也急不来。温浅准备先放一放下,先做饭再说。因为家里一直都是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温浅不想煮那么多的饭,打算煮一个面就好了。面条好了之后再放一些肉和青菜,也就对付着吃了一餐了。温浅吃完晚饭,又给富贵的吃的也弄好了,便准备骑着自行车去附近的黑市。手头的钱还有不少,金这东西,现在是能收一些就是赚一些。温浅给自己找了一套全黑的衣服出来,又挎着一个篮子出了门。自行车停在了了距离黑市还有点距离的地方,温浅便是包着头脸,进了黑市。一进去,还是很热闹的。卖鸡鸭和粮油的人一向比较多,也都在显眼的位置。温浅挎着篮子去了后头。正常这个时候会拿出金子来的,都很低调。而且选的摊位也都会偏僻一些。温浅象征性的买了一把青菜,这才一个个摊位的看过去。看到很后面,温浅便看到两个连在一起的摊位。两人面前放着的都是金饰,其中一人还有两个水头看起来很好的玉镯子。温浅忍不住便蹲了下来。老太太看到生意上门,忙打起了精神。“同志?您看看我的的东西。”“这可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好东西,您看看,看看。”看到温浅看的是玉镯子,老人便抓起了镯子,想往温浅的手上戴。温浅忙后退了几步“那个额,您放下吧,我自己看看。”:()七零,惨遭抛弃后我转头嫁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