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上了山之后,又过了十多分钟,这才进了一道大铁门。铁门进去后开了五六分钟,这才停到一栋别墅外。门外已经有人等在了这里。看到温浅下来后,便引着温浅和大牛去进了屋子。上了二楼,引路的佣人打开门。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个老人,老人看起来六七十岁,头发整整齐齐的梳在脑后,盘的一丝不苟。虽然靠在床上,但却看的出来仪态很好,莫名的就让温浅觉得这人以前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老太太,大夫来了,您看……”佣人凑了上去,小声的在老太太的耳边说了提醒她。来人这才睁开眼睛,朝温浅看看。当看到大夫竟是个女人时,她眼睛一亮,冲温浅招招手,“闺女,来。”温浅将药箱给大牛,笑着走了过去。“闺女,你是大夫?”说完又让人去给温浅拿了把椅子过来。温浅坐下了,这才回道,“是。”老太太看着温浅,面上很是温和,“不错,不错,你是自小学的还是在学校学的?”“家里小时候是开医馆的,现在是医科大毕业。”温浅老老实实的又再次回道。老太太眼里满是赞许,“不错,不错。”两人说了会子话,温浅这才话锋一转,“您的身体骨怎么样?我给您把把脉?”老太太的话也停了下来,“好啊。”温浅把了会脉,这才松开了手。“怎么样?”老太太笑着看温浅。温浅知道老太太看起来,虽然很是温和,但她自上门之后,就没有任何一人和她提到过老太太的病症。所以这户人家请她来,要嘛是想试试她的深浅,要嘛就是老太太一直不配合治疗,或者就是两者有之了。温浅看老太太虽然看着自己,却眼里根本没有半点期待,甚至是其他的情绪。温浅想着,许是老太太自己不配合治疗,或者是治疗过之后没什么效果,这才对大夫上门没有半点其他的感觉。看来这一百块钱,还是难赚呀。温浅心里诽腹。但面上还是笑着道,“能不能,让我看看您的脚?”老太太面色一顿。她深深的看了温浅一眼,这才笑着道,“当然。”佣人掀开老太太的脚,又将老人宽松的裤腿给提了起来。当那双糖尿病足已出现的时候,大牛便忍不住啊了一声。大牛出声后,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忐忑的看了眼温浅,又死死的捂住了嘴巴。温浅看了大牛一眼,不好意思的对老太太道,“不好意思,大牛第一次跟我出诊,见识有限,还请见谅。”老太太的脾气倒很是不错。并没有因为大牛刚才的事态而不高兴,只是摇摇头,便又看温浅,“你知道我这脚,是怎么回事?”温浅笑着起来,“想来您应该也看过不少的医生或者中医了,您这腿一看就是糖尿病引起的,您得的是糖尿病,也就是“消渴症”,这最少有十年了吧?老太太笑着点头,“你说的没错。”温浅了然。想来这家人,应该请过不少的中西医了。现在老太太的双脚已经比较严重,下肢血管堵塞严重,按照正常的西医来讲,是要让截肢的。而现在老太太严重的地方,只有脚腕以下,如果截肢,还能多活好几年。“医生有建议过您截肢吗?”温浅不是老太太的亲人,而是他们请的大夫。所以有些话,只能如实的问出口。只是话才出口,屋里便一静。就在温浅以为老太太要不高兴的,她却回了话,“当然。”又顿了一会,她才坦然的看温浅,“但是我不愿意。”不愿意。也知道结果了。所以才会对自己的到来不悲不喜。没有丝毫期待。可是不截肢,面临的却是失去性命。温浅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老太太却看起来很是豁达。她让温浅重新坐了下来。笑着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完完整整的来,就应该完完整整的走。”“否则到了底下,我也不好意思见人的。”老太太显然对自己的病症很是了解,所以温浅不过是过来走一个过场。没有一会,温浅老太太倦怠,便提出告辞。老太太似乎对温浅的印象还不错,临走前虽然困的不行,但还是让温浅以后如果有空,可以上来家里来玩。温浅笑着应了下来。走的时候有人给了大牛十张大团结,又给了几盒子的点心。又安排车子送了两人回去医馆。阿七看到两人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刚好店里客人也没什么,甄大夫也闲了下来。温浅便是说起了今天外出诊治的这户人家。“对了甄大夫,您说这消渴症,足部看起来已经血管坏死了,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的症状缓解,又保住腿吗?”甄大夫想了一会,无奈摇头。自古以来这糖尿病就难彻底医治。轻微的症状还好说,控制一下,忌口一下,再食疗跟上,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但是按照温浅的描述,那人分明已经很严重了,这个时候不截肢,只怕也活不了多久。两人讨论了会病情,那边阿七却在感慨。“就这么出去一下,问问病情,就给一百块钱啊?”阿七忍不住“啧啧”的摇头,“这有钱人家日子,真是不把钱当钱啊!”说完,一边将大牛拿回来的钱一把接过。入账!大牛今天出去,也算是长了点见识,一边和阿七说着那汽车有多难坐,又说那家人的家里有多大,多富裕,两人一个说一个惊叹。收工回去后,温浅则进了书房。当初,赵老那带过来的医书不多,温浅翻开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好方子可以治疗今天老太太那个病症的。温浅现在的记忆不错,之前看过的医书也读想了一遍,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有用的方式可以让老太太的病症好一些。为了保险起见,温浅还是马上给姜行止那边写了一封信过去。:()七零,惨遭抛弃后我转头嫁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