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琬一听跟坏女人说的境况相差无几,关切的问:那我母亲现在如何?
对方并没有立即应答,而是目光冷寂的看向不远处又一队人马逼近而来,手中长剑挥动,出声:这件事说来话长,王女先出去再说吧。
语落,张琬被一把带起地面,随即飞檐走壁,跃上高楼,满是不可思议!
长剑碰撞,铮铮回响,张琬见阿雪姑娘招式迅猛,剑剑夺命,一人被长剑贯穿心口,倒在血泊,连忙惊呼道:阿雪姑娘请手下留情吧。
语落,对方利索抽出长剑,目光毫无怜悯,抬手扫落灯盏焚烧房屋,火光顿时如蛇一般蔓延,踏步腾升而来,出声:王女,我若是手下留情,恐怕今夜就逃不了。
张琬看着在火光照耀下的鲜血在剑锋滴落,一时陷入沉默。
很快,张琬被带离原处,偏头回看山庄内的猩红火光,心间不敢想象坏女人若是知晓自己不听话,大抵会很生气。
夜色深处,火光烘托天际宛若霞光浮现般明亮。
待天际微明时,张琬被阿雪姑娘不曾停歇的带到一处兵营驻扎营帐。
这是哪里的兵卫营地?张琬警惕的问询。
新越王的亲兵营地,而主人则是她的座上宾,所以此处很安全。单雪解释道。
张琬却觉得有些古怪,蹙眉问:你怎么不带我回国都找母亲?
对方却摇头应:我从没有说要带王女去找亲王,只是希望王女脱离太阴圣女的控制胁迫罢了。
张琬一时竟然无法反驳,出声:恐怕你目的不会只是想帮我脱离太阴圣女控制这么简单吧?
语落,张琬还没有等到回应,营帐之外传来脚步声。
这踏入营帐之人,身着华贵衣物,佩戴玉石珠宝,全身没有当初的朴素无华,令人陌生。
越青目光投落而来出声:王女,好久不见。
张琬联想先前阿雪姑娘话语,心间大惊道:你就是新越王?
当然,难道我如今的变化还不够明显吗?越青神情之间满是张扬傲然。
那越炘呢?张琬没有想到现在的局势会变的如此混乱。
越青不甚在意的出声:她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谁知道死在哪里呢。
张琬心生震撼的看着越青,惊诧道:你抢夺越炘的越王位,怎么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越炘一个纨绔王女根本没有资格继承王族爵位,我比她更有资格能力。越青自顾自的落座高处,眉目神态间早已与过去天差地别。
那你受过越炘家恩惠,怎么能对她赶尽杀绝?张琬怎么都没有想到越青竟然会抢夺越炘的爵位,并且对她进行迫害。
这种忘恩负义的事,张琬真是没料到自己会亲眼见识。
语毕,越青神情有些不悦,目光蔑视般打量张琬,出声:王女最好言语客气些,现在皇室势微,若是照顾不周,想来难免有个三长两短,到时亲王亦无处寻由。
闻声,张琬这才知道越青性情险恶,心知此地不宜久留。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罢,张琬偏要踏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