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的时候,沈桃言精神还不错,进了林路,景色不错。她掀开帘子看着外边的景色,心情极好,要是跟舒心的人一起来可能会更好。午休之时,赵卿容就叫了沈桃言和聂宵一同过去说话。沈桃言:“夫君,还好吗?”聂宵:“嗯。”沈桃言:“母亲呢?”赵卿容笑着道:“我是闷了,有你们陪着说说话,就没那么闷了。”沈桃言在府门口说的话,赵卿容反着来理解了,不休息的时候就聚在一块说话。要歇歇了,才回到自己的马车上,今日可累坏沈桃言了。第二日,赵卿容再叫她过去的时候,沈桃言没法去了。赵卿容:“怎么了?”丫鬟:“二少夫人身子不适,请了吕大夫过去了。”赵卿容:“快去问问是怎么了?”不一会儿,丫鬟回来了:“吕大夫说,马车颠簸,又坐得久,所以二少夫人才会不适。”“吕大夫还说,叫二少夫人一个人歇歇会更好一些。”赵卿容点了点头:“宵儿,晚些时候,你去看看桃言。”聂宵:“娘,吕大夫不是说让她一个人多歇歇吗?”赵卿容:“她身子不适,你就不能去看看她?”聂宵去了,沈桃言正歪着小憩,她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小脸白白的,眉头也皱着。叠玉在旁替她摇着扇子,两边的车帘子也挂了起来透风。聂宵没有上去打扰她,让她继续睡,然后悄悄去问了下人,关于乔芸的情况。乔芸没什么事儿,聂宵安心了。病的明明是乔芸,但有事儿的反而变成了沈桃言。沈桃言一直在昏睡,聂宵去找了吕怀白:“她…真的没事?”问的居然是二少夫人呢,吕怀白暗地里挑眉:“没事儿,等到了地儿,歇歇就能恢复了。”聂宵:“你那就没有什么丸药,能替她缓解一下?”吕怀白:“二公子,是药三分毒,可不兴乱吃的。”沈桃言平时瞧着多厉害啊,现在却蔫蔫的,一点儿生气也没有。聂宵还想在心里嘲讽几句呢,想起沈桃言那副病怏怏的样子,心里无端有点儿烦躁。聂宵有点儿心不在焉,赵卿容看破不说破:“宵儿,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聂宵回了神:“没什么。”第四日晌午,总算是到地方了。山庄子的景色真不错,修葺得也很好,各处都赏心悦目的,让人耳目一新。沈桃言下了马车,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精神好了一点儿。赵卿容来拉她的手:“慢点儿,瞧瞧你,像病了一场一样。”沈桃言强撑出一个笑容:“母亲,我没什么事儿,这儿看起来不错啊。”赵卿容瞥了瞥不动声色往这边看的聂宵,笑道:“要是:()兄长不语,只是一味兼祧两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