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来过很多遍了。”
“意义不一样。”他这次是光明正大进来的,以南陆的小甜点的身份。
他这样想。
入目是那一大堆的礼物,南陆只拆
了五分之一。沈鹤眠赤着脚走过去,半跪着将盒子整理好,从里面取出了一双男士的拖鞋。
南陆从冰箱里取出昨天买的小蛋糕,诧异地看着他穿上拖鞋,“这是送给我的礼物?”
“嗯,我想这里迟早会有男客人,你应该会需要。”
属于男客人的拖鞋是沈鹤眠的鞋码,他穿上非常合适。
“您还真是准备的周到。”
“当然,我送出的每个礼物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室内的温度高一些,一进门沈鹤眠的脸又微微红起来,发烧的那种浅粉,丹凤眼被暖意蒸腾地水光潋滟。
“吃药了吗?”南陆坐到沙发上,咬着小勺子。
“嗯。”
蛋糕的香气弥漫开来,沈鹤眠意识到什么,走到南陆身边,盯着那块小蛋糕,语调冷下来,“小甜点?”
南陆仰起头,“我不是说过了吗?”
“……”他沉默了会儿,再次问,“不是我?”
南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沈鹤眠近乎控诉,“可你在桌上暗示我,而且特意让我送你回来。”
“我暗示你?”
“你说那句话时踩着我的鞋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拆吞入腹。”
……?
他估计有一点点妄想症或者桃花癫之类的,踩鞋子只是想让他安分下来。
“不要吃这个。”他无礼地要求,眼神看上去对小蛋糕厌恶透顶。
“为什么?”
沈鹤眠说不出理由,想了半天,“隔夜对身体不好。”
南陆轻轻笑起来。
他苦恼万分,“我想你让我来,应该不是让我看你吃蛋糕。”
“没错,我是想问,那间贴着我照片的房子在哪里。”
“如实回答,有奖励吗?”
“可以有。”
沈鹤眠的视线穿过窗户,落在斜对岸。比南陆的楼层要高一层,架好望远镜,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
离得也很近,足以让他在南陆上班后的下一秒就进入屋子,将电子钟调到想要的时间,布置好一切,拍好照片和视频,然后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