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从来都是按照继承人的方式培养,那么优秀居然被人摘了果子。
乔鹤听了这话十分愤怒,但语气还是尽量平静:“她并没有做出不要脸的事情,我先追的她,我们是男女朋友,亲密一点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今天是我主动。你可以骂我,但不能骂她。”
严宽本还想再说什么侮辱性的词。
乔鹤直接拍桌而起,强行终止谈话:“我一定会娶她。”
他又讽刺:“毕竟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父亲您这样现实。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会依靠女人的势力去起家,然后有钱之后就把有自己思想的女人给丢弃,再选一个顺从自己的木偶。”
这话直接戳到了两个人的肺管子。
乔鹤起身就往门口走去,不带任何东西。
严宽眼见他要脱离掌控,便在后面放狠话:“你今天要是出了这个门,就不要拿家里的一分钱,集团也和你没有关系!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
李灵屏住了呼吸,生怕他停下脚步。
乔鹤和家里闹掰的事情,白依依还是通过严亮之口知道的。
这些天他表现得非常正常,没有流露出一丝不好的情绪。
可越是这样白依依就越愧疚。
她甚至觉得乔鹤的爱很悬浮,她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自己,并且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租住的公寓厨房里,乔鹤裸着上半身系着围裙在煮面。
昨天两个人打副本太晚了,白依依就留宿了。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他从后面抱着她入睡。
今天一大早,乔鹤就起床洗了个冷水澡,出来时他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蹂躏了一番。
白依依半梦半醒间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薄荷味。
她带着沙哑的鼻音问:“怎么了?”
“没怎么。”乔鹤将人抱得更紧,故意用未完全干的头发蹭她。
白依依面对这张脸实在发不起火:“别这样,痒,哈哈哈哈……”
她在怀中胡乱蹭,却没有发觉他的体温在慢慢变热。
白依依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看他,一脸无辜:“为什么会这样?你昨天抱一晚上都没有反应,现在为什么会……”
乔鹤:“我做了一个梦。”
白依依问:“什么梦啊?”
他欲言又止,笑意骇人:“你确定要听?”
白依依点头:“嗯,梦境可以反应一个人的内心,我想了解你的全部,况且伴侣之间应该要坦诚,不能刻意隐瞒和欺骗。”
乔鹤撑着脸侧着身体,伸手触摸她柔软的嘴唇:“我梦见在一个只有我们俩的空间里,你被我压在身下,我们身上盖着被子,你的头发凌乱地散开,只要我一用力你就会抓着我的后背留下痕迹……”
他描述得太有画面感,白依依又羞又臊,钻进了被窝里,只留出水汪汪的眼睛:“行了,不要说了!”
乔鹤眯眼笑,捏了捏她的耳朵:“是你自己要听的,听了又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