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没有否认:“我只是有点担心他。”
乔鹤把伞偏向她:“他下楼梯的时候太着急,不小心扭伤了脚,所以让我过来给你送伞。”
“哦。”白依依催促,“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乔鹤眼神暗淡:“旅馆的医疗箱没有治跌打损伤的药,我们现在得去附近的药店买一点带过去。”
白依依:“好。”
大雨中,两个人共乘着一把伞前行,中间隔着距离。
等到药店时,白依依找到了治疗扭伤脚的药物。
乔鹤付钱时,手上混乱的绷带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看就知道是单手绑的没叫人帮忙,要不然怎么会那么丑?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
没办法,二人只好在药店里暂时避雨,等稍微小点再回旅馆。
绷带进了水,乔鹤觉得有些痒,以防伤口被感染,他松开以后便扔进了垃圾桶。
那洁白无瑕的手上有好几道触目惊心的划痕,还往外冒着血。
白依依有些于心不忍,便拿来了碘酒和干净的绷带。
“我帮你处理伤口?”她试着询问。
乔鹤没拒绝,只是伸出手。
白依依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拿着棉签,轻轻地涂抹伤口:“疼吗?”
乔鹤没吱声,手僵在空中一动不动。
“嗯?”白依依狐疑抬头。
乔鹤一直盯着她,没有什么反应,白依依隐约感觉他心情不太好。
这怕不是淋傻了?
她涂好以后又认真地帮忙缠绷带,一举一动都十分轻柔,仿佛眼前的人是个瓷娃娃。
乔鹤感觉手心发痒。
这种痒和伤口被浸透的痒不一样,酥酥麻麻的,就像电流般。
而白依依的触碰便是通电的源头。
“好了。”白依依放下他的手。
电流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虚无。
乔鹤终于开口:“谢谢。”
白依依假笑:“不客气。”
乔鹤又开始明晃晃地盯人。
白依依很不自在,发出疑问:“我脸上有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