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敢助在办公室里大吼,那是我们的犯人,要审讯也该我们去审!
平静注视着暴躁的发小,诸伏高明在他吼完之后,才冷静开口。
怒涛纵可掀舟,终不敌静水流深松尾芭蕉的绯句,敢助你觉得如何?
你这家伙咬牙挤出话来。
大和敢助攥紧拳头,恨不能一拳砸在高明脸上。
上原由衣抬起双手,无奈劝架。
好了好了,这起案件毕竟情况特殊,还涉及到那种大财团,公安不来才奇怪吧。
他们不来我们照样查得下去!
大和敢助可不会怕什么大财团不大财团的。
长野县居然发生过那么恶劣的犯罪他愤怒得攥紧拳头。
如果没有这次事情爆出来的话,那38年前的案子就是谁也不知道的完美犯罪,我们居然让那么残忍的家伙逍遥法外!
我们所有人都很愤怒,阿敢。
上原由衣沮丧地摇摇头,但乌丸莲耶已经死了。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犯人在警察行动之前已经死了,甚至还安度了晚年。
这对任何一个想要阻止罪恶的警察而言,都是极其残酷的。
从长野县返回后,月川精神百倍地投入到了dna的检测中。
现场采集到的样本太多,想要全部做完是一件可以预见的大工程。
而在她工作的时候,熬了一夜又一个白天的其他人都回到了家里或者宿舍,累到倒头就睡。
第二天,也就是周一。
月川结束了课程,从风见警官那里拿到了千间提供的父亲寄出的全部信件。
千间父亲既然选择使用隐蔽的方式传递真相,就证明如果直接写在纸上的话会被检查者发现。
而负责检查信件的人是谁呢?
要不就是乌丸莲耶本人,要不就是乌丸莲耶的手下。
弘树曾经使用dna追踪系统,通过对开膛手杰克使用过的匕首上的皮肤组织残留,得知了托马斯和杰克的血缘关系。
开膛手杰克犯案的时间是1888年,比学者被囚禁的时间更早几十年。
所以理论上讲,信件上残留的皮肤组织绝对比匕首上残留的皮肤组织保存地更好。
不过因为具体情况的差异,也有可能出现信件上残留的皮肤组织比匕首上更少的情况。
接过放在证物袋里的一沓书信,月川还是想尝试一下。
至少要把这条路走到头,才能知道到底可不可行。
风见警官,你告诉千间女士我们可能破坏这些信吗?
离开前,月川不放心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