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末顺着周一的话抬手看了看,“可能对我来说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你也知道,我失忆了。”
周一:“……”要不是备忘录记了,还真看不出来他在糊弄。
“你想多了。”周一也假装不知情,“这是以前有次任务我姑姑送你的。”
“原来如此,不过这戒指是不是送了一对,还有一只在你那吗?”
周一:“…………”您失忆也是假的吧?
“我是有一个,不过这戒指姑姑订做了很多对,她几乎逢人就塞一个。”
“你的和我这是一对吗。”
“这……是一对没错,不过和很多人的都是一对。”
“嗯嗯,我知道了。”
周一试图再解释,但该解释的好像都说完了,欲言又止了半天,只好放弃。
“你还没说任务。”
周末笑了笑,依言开始讲任务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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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这次被附身的是一对母女,应该是女儿达不到母亲的期望,压力太大,被母亲带来看心理医生。”
周一:“什么期望影响这么严重?”
“很多,从学习到生活再到工作,每一步都有期望。”
“比如?”
“我想想……学习只能进不能退,洗漱吃饭必须控制在多少分钟内,工作必须事业编公务员,25岁开始恋爱,28之前必须结婚,29必须生孩子……”
中间省略掉无数细节。
周一听了一耳朵的“必须”。
“……”她不舒服地晃了晃脑袋,“达不到会怎么样哦?”
“嗯……”周末眉头微皱,“会被言语攻击。”可能也会有肢体攻击。
“……”
“所以医生建议母亲做一下检查。”
“父亲呢?”
“置身事外呢。”
“……那应该一起检查吧。”
“嗯……对方全程没有出现过,女儿的回忆里也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回忆?”
“对,这次的影响是不停地重复经历女儿跟母亲的回忆,直到找到她内心真正想要的。”
“哦哦明白,类似‘帮女儿解开心结,说服母亲将女儿当成独立的人,并接受孩子的普通’才能解决问题是吧?那你是怎么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