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知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王家的产业领域,称得上新兴技术的寥寥无几,轻松理清他们的动向,不再多问,转身关心关雁回:“聊什么了?”
“聊衣服,约定以后一起逛街,”关雁回弯下眼眸,“她夸我形象好呢。”
有旁人在场,晏行知没法用手丈量她的腰,眼神扫过,“是瘦了点,她的衣服尺码偏小,被她夸不是什么好事。”
关雁回下意识摸了下腰,“我瘦了吗?”
晏行知凑到她耳边,“昨晚你肩膀硌到我了。”
关雁回推开他,“别闹。”
任洲恰好看到这一幕,“咳,别在我们跟前秀啊,小心以后孤立你。”
他掀开牌,码了下个数,“继续。”
“等会儿。”
晏行知起身,将椅子往旁边拽,然后单手将关雁回连人带椅子拖到中央,“我打累了,让雁回替我。”
关雁回身体晃了下,扶着扶手坐稳,“我不会打。”
晏行知按住她肩膀,“随便玩,我教你。”
任洲附和:“小嫂子,你不知道晏哥平时赢我们有多狠,你今儿多输点,给我们回回血。”
任何游戏都有新手保护期,关雁回不会打,但她手气好,掀开牌,要么大牌,要么做牌轻松,比晏行知赢得还狠。
打了一圈,关雁回初步掌握规则,运气开始回落,胜在谨慎,再加有个场外援助,不和牌也不点炮,把把陪跑。
半个多小时,关雁回小幅度动了下肩膀,下一秒,一只大手覆盖上来,轻轻揉捏。
“累了?”晏行知声音很低。
关雁回一晃神,将三万扔到牌池里。
“椅子太软了,坐着腰酸,”关雁回小声回答,这时任洲乐呵呵推牌,她眼神立马变了,嗔怪地觑了晏行知一眼,“都怪你,本来不想打的。”
晏行知轻笑一声,“嗯,怪我。”
任洲和牌和了个寂寞,从前哪见过晏行知低声下气地哄人,他宁可不和,也不想看他这酸人的模样。
一圈结束,晏行知让侍应生陪关雁回去楼下按摩,等他打完牌去找她。
不巧,今天按摩的客人多,vip室全部占满,关雁回便先在休息室歇一会儿。小憩了半小时,vip室腾出一间,侍应生请她过去。
vip室燃着薰衣草香薰,按摩师是个手法精湛的女人,几下试探出来关雁回不吃劲,默默放缓力道,不出十分钟,关雁回又趴着睡着了。
再醒来是在客房,关雁回扑腾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沙发上男人的背影,抚了抚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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