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温度低,小心着凉。”
晏行知很轻地笑了声,倾身,被子完全滑落,手抵在她腰侧,身体和被子自然构成一个空白区。
“看见了?”
关雁回懊恼地别过头,闭眼深呼吸,反复告诉自己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要胡思乱想,稍作平复,转头解释:“我不是——”
双唇相触,她瞳孔地震,不由自主地吞咽,僵硬地后退,“故意的。”
“故意的也行,让你亲。”
说是让她,实际上他才是绝对的主导。
大掌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若即若离地贴吻嘴唇,呼吸率先缠绕,睫毛扑闪抖动,指腹微微用力按揉腰窝,她当即软在他怀中。
晏行知半眯的眸子填满欲色,抬起她的下巴,“张嘴。”
关雁回意识飘在半空中,顺从地张开唇瓣,狭窄通口中,猩红舌尖无意识引诱。
晏行知再次垂首,房间渐渐响起令人脸红的声音,直到女生难受地哼声急喘,双手不断拍打他的肩头,他才施施然结束这个缱绻的早安吻。
关雁回倚着床头,胸脯起伏不断,舌根被他绞得发疼,几次差点没控制住咬他。也是因为卡在清醒和沉溺的边界,神思更加混乱。
女生贪婪呼吸的情态过于色气,欲望几欲冲破牢笼,唯恐耽误时间,晏行知收回视线,去浴室冲凉。
“晏行知。”关雁回叫住他。
晏行知攥紧拳头,不知从何时起,光是听她的声音,内心都会荡起波澜。
他始终背对她,侧转过脸,“怎么了?”
之前在临江仙打工时,关雁回听同事说过,男人不能憋,刚才接吻的时候,她腿心又硬又烫,估计他忍得挺艰难。
凭他们的关系,乐于助人是分内之事。
她捏着被角,小声问:“用不用我帮你一下?”
房间陷入安静。
只一瞬,晏行知转身,两步跨回床边,压着关雁回的肩膀,把她按进被子里。
男人漆黑的眼眸像极了充满进食欲望的野兽,呼吸灼热,轻易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撩起一层火。
“你怎么帮?”
他一边问,一边磨蹭她睡裙边缘,以一种极为缓慢磨人的速度,向上攀爬。
“这个不行,”关雁回拦住他,“还要工作呢。”
晏行知偏要追根究底:“工作怎么不行?”
“你太……我走不了路,”关雁回暗骂,强忍羞耻,“用手,用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