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晓晓期期艾艾:“雁子,雁子,你就跟我们,回去呗,你如花似玉,我害怕。”
关雁回看见王司机瞥她好几眼,尴尬道:“没事,我男朋友来接我,很快就到了,我们一会视频行吧。”
“那行,”岳晓晓放手,“那我们先行一步了。”
“走吧走吧,”关雁回碎碎嘱咐,“别忘了定闹钟,明天早上还有课呢。”
千方百计把人送走,余光里出现一道影子,蓦地抬头,见是晏行知,心中竟是一点不意外,“你跟出来了啊。”
“嗯,怕你应付不来。”晏行知看她眼睛。
关雁回莞尔,说:“都没喝醉,不会摔倒的。”
晏行知眼神定住一瞬,遂又移开,脑海被她浅浅微笑的模样占满。
上车后,空间缩小,又是密闭环境,两人身上的酒气渐渐侵占对方的领地,也是这时,关雁回方才察觉晏行知也喝了酒。
难怪他今天行事反常。
关雁回不动声色递去目光,他酒后仍然保持着端正矜雅的姿态,只隐约显出几分慵懒和疏淡,平时也有,不过加以隐藏,更加隐晦。
她见过他喝酒的模样,不由想去探究他今天参加了什么酒局,是否如初次见面那样纸醉金迷,他在聚光灯焦点中,抛开筹码,咽下晶莹的酒液,喉结轻滚,四周响起呼哨声。
不知不觉入了神,晏行知的声音将她拖拽出来:“在想什么?”
关雁回恍然,睫毛飞快眨了眨,边拧矿泉水边回复:“没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关雁回拧了两下没拧动,蹭得手指发疼,身旁伸过来一只手拿走水瓶,“咔”一声,完全拧开后,递回来。
关雁回喝水压抑心中莫名的燥热,想问司机还有多久到家,抬起头,被不知何时升起的中央挡板隔绝住视线,心脏重重一跳,只觉得身侧男人的存在感更强烈了。
她向车门的方向缩了缩,摸出口袋中的柠檬糖,撕开放进嘴里,糖块包了一层巨酸的糖衣,她毫无防备,五官挤在一起,口腔疯狂分泌口水,止不住打哆嗦。
“怎么回事?”晏行知攥住她手臂,见她说不出话,急切地揽住她的腰,将人带过半个座椅。
关雁回几乎是腾空摔进他怀里,来不及反应,齿关便被手指撬开,动作轻车熟路。
“唔唔——”她哼声,“我没事,糖太酸了。”
晏行知手指擎在半空,食指和中指略分开,牵扯开一条银丝,眉眼垂下,看女生红润唇瓣一张一合,浅黄色糖块在舌上若隐若现,酸甜的柠檬味盘桓在他们之间,一时盖过复杂的酒气。
晏行知抽出纸巾擦拭手指,声音低沉,仿佛蒙上一层薄雾:“酸的糖?”
关雁回半个身子躺在他怀里,目光落点恰好是他的嘴唇,薄厚适中,唇峰清晰,唇色近似蜜桃的粉。
她从未观察过他的嘴唇,从前都是切身感受,它接触身体时温凉又柔软,有时会带来细细密密的疼痛,更多是痒和刺激。
但他们没有接过吻,一次都没有。
口中糖块缓缓融化,糖水滑入咽部,她猛地抽离思绪,记起他的问题,回答:“一开始是酸的,你要尝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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