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照白紧盯着郭士源,慢慢的松开悟嘴的手,另外一只手仍然把住他的命门,他如果敢反水大喊,她就让他永远都喊不出来。
郭士源捂着脖子赶忙躲到一边,防备的看着陈照白。她太可怕了,刚刚就那一瞬间他就落他手里了,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陈照白解释道“郭院判,你不要多想,他们是宫中侍卫,去外出做任务了所以才打扮这样”
很显然这样的借口郭士源是不相信的,他沉默了会儿严肃道:“我相信,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这就告辞”说完就拱手往外走,陈照白挡在门口,拦住了他。他明明就是不相信,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眼看出不去,郭士源干脆坐下,不折腾了,他看出来陈照白没有伤他的意愿。
陈照白继续为战二施针。
郭士源小心翼翼的靠近,幸灾乐祸的问战一:“谁把你们伤成这样?”
战一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郭士源耸耸肩,无所谓,战一一直都是这个死样子,他又去看战二,霍!战二伤的更重,他皱起眉拿过战二的手为他诊脉,受了严重的内伤,但这样的内伤不至于昏迷这么久,他看到战二头上有少量血迹,伸手想要去检查一下,
“别动!”陈照白呵斥道
郭士源被吓的眼神一冷转瞬之间又变成胆怯无辜,他笑着说:“他这是怎么了?”
陈照白下了最后一个针,长呼一口气回道:“摔到伤到了后脑”
又解释道:“他们真的不是刺客!不过你见过他们这件事还是不外传为好”
郭士源笑眯眯的一副咱俩谁跟谁模样“放心,陈兄,不该说的我绝对不会说”还做出一个封嘴的动作。
陈照白温柔的笑了,语气中的警告意味明显:“郭兄是聪明人,自是知道分寸的”
·······
李玄宁倚在床上闭目养神,散落的黑发贴在脸旁,五官如刀刻斧凿般立体,红润的薄唇嘴角处还有一道微细的伤口,;i玄宁红唇微动声音冷冽:“看够了吗?”
细微的动静传来,郭士源从暗中走出:“何人将陛下伤成这样?”他想到了同样受伤的战一战二又问道:“和伤战一他们是同一个?”
李玄宁睁开双眼,微冷斜视的目光射向他:“你每天和他共事,你没有察觉到他的武功如此深不可测吗?”
郭士源眸光短暂停滞,眼中涌起一抹淡淡的讶色:“你们都是被陈照白打伤的?”
他往前走了几步,查看李玄宁身上的伤,看到他手上勒出的红痕以及肩膀的指痕,眼神渐渐暧昧猥琐了起来,问:“这也是她弄的?”
李玄宁呼吸加快了些,将敞开的衣领收拢了起来,字从咬紧的牙缝说出;“朕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淫贼”
郭士源咬着嘴唇圆圆的脸忍的有些扭曲,他怕笑出声被皇上迁怒,心里默默的给陈照白竖起大拇指,连这朵黑心莲都敢染指,实在是勇气可嘉,佩服佩服!
只是这药不是会对第一次为他解毒之人有反应吗,为什么会牵连到皇上?莫非······郭士源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秘密,看着李玄宁的目光中带着同情和幸灾乐祸。
当初是皇上认为普通的魂牵梦萦丹控制不了陈照白,所以要求他将魂牵梦萦丹进行改良加入了蛊毒,这也是导致陈照白每到月圆之夜就狂性大发的原因,本以为遭受残害的人会是赵云瑶,没想到现在却是皇上他自己,这也算是害人终害己了。
想到每个月皇上都要被玷污一次,郭士源忍着强烈的笑意和同情劝道:“她的武功深不可测,战二至今还在昏迷,下次月圆之夜要不你忍忍配合些她,这样你也少受些伤”
李玄宁满含杀意的也了他一眼,郭士源立即收敛笑容,面色沉重说:“那个淫贼竟敢如此胆大包天,绝不能轻易放过她!陛下,臣支持你报复她,你说你想要什么毒药去整她,我这里全都有!”
李玄宁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精致妖冶的相貌更加动人,郭士源喉结上下滑动,咽了口口水,这个笑容每次出现必定有人要倒大霉,他在心里默默的给陈照白点了个蜡烛,陈兄,自求多福吧!
“毒药?她现在可是一颗重要的棋子,伤不得,杀不得”
“那陛下可想到办法了?”
李玄宁:“没有,你鬼主意多,你有什么好办法?”
郭士源偷偷翻了白眼,谁能有你鬼主意多啊,不过整人他喜欢:“要不,你睡回来?不,你睡她四次,怎么样?"
李玄宁仿佛看白痴一样看着郭士源:“朕为什么要奖励她?”
郭士源被噎了下,无语的盯着李玄宁,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陈照白如果不是被蛊毒控制,她愿意碰他?
"诛心怎么样?等她爱上朕后,再将她打入冷宫!"李玄宁有些兴奋,他认为这个主意不错,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身体的伤痛很快就会痊愈但是心上的伤痛需要一辈子去治愈,他小时候见多了那些不受宠的妃子如何痛苦的在宫中煎熬,直至最后入皇陵陪葬。
郭士源今天才知道原来皇上是如此的幼稚和自恋,以他对陈照白的了解,她不是那种为了个男人放弃自己的人。但他不会告诉皇上,因为他想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