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朵娇花,硬是被徐乱霸占了。要是徐乱死了,他未必不能收房……
心中得意万分,孙良才起身告辞:“今日叨扰老夫人良久,实在不该。见老夫人精神尚好,学生也就放心了。燕王殿下那里,学生自会禀明袁家情形。老夫人保重身体,学生告辞。”
说罢,不等老夫人回应,便转身大步离去。
他得立刻去写信操作,务必要抢在徐乱之前拿到手。
院门吱呀一声关上,堂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袁老夫人闭了闭眼,点着袁见澜,不想说话。
“孽障,孽障!”
袁见澜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赵大勇的声音:“袁老夫人,夫人差卑职等送些东西过来。”
袁老夫人又撑着接待了赵大勇二人,之后终于体力不支,歪倒在炕上歇息。
院门刚关上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急促的马蹄声再次停到门口,这次却是袁微识带着一身寒气迈步进来。
“祖母!”
袁老夫人看见她,先是一愣,随即浮起一层薄怒。
“阿识!你怎么回来了!女子新嫁,三日方能回门。这般跑来,成何体统?让守备府上的人怎么看你?”
袁微识被祖母劈头盖脸的训斥弄得一怔,心头有些委屈。
她知道祖母的意思,生怕她行错一步,落人口实。
此刻也无心辩解,只能认错:“祖母息怒,是阿识莽撞了。听闻有外人刚来过家里,心中实在挂念,一时情急失了分寸,请祖母责罚。”
袁老夫人原也不是有心责骂乖孙,见她态度摆得好,立即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别人见了,知道你是孝心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袁家人不知礼数呢。你们都下去吧,我跟阿识说说话。”
见澜脸上变幻莫测,终于还是没有说话,见了礼转身离开。
厅里只剩祖孙二人。
“祖母,我听大勇说,孙良才来过了?”
老夫人却岔开话题,拉过袁微识的手,压低了声音:“阿识,你老实告诉祖母,守备待你如何?你过的可好?”
袁微识心头一跳,脸上瞬间飞起红霞。原来祖母是要问这个。
昨夜徐乱议事彻夜未归,今晨天不亮又赶回军营,他们连独处的时间都少得可怜,更遑论其他?
但这等私密羞人之事,又怎能对祖母明言?况且,她与徐乱之间,本就不是寻常夫妻。
她微微侧过身,不敢让祖母正视自己。
“祖母,他,他待我自然极好,府里上下也恭敬,您、您莫要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