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命般地闭上眼睛,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小心翼翼地、像小猫舔舐牛奶一样,将我手指上那带着她自己味道的、黏滑的液体,一点一点地,卷进了口中。
看着她这副淫靡又纯真的模样,我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她拉起来,让她背对着我,双手撑在冰凉的栏杆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部高高地、毫无防备地,翘了起来。
那两瓣浑圆、挺翘的蜜桃,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从后面贴上去,用我那早已硬如钢铁的巨物,顶了顶她那紧致的、温暖的臀缝。
“二妞,你看,楼下王大爷正在遛狗呢。”我一边用巨物摩擦着她的臀缝,一边在她耳边用下流的语气说,“你说,他要是现在一抬头,能不能看见,他最得意的学生,正撅着屁股,准备被自己的亲哥哥,狠狠地操干?”
“呜……别说了……恁快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
我不再逗她,扶着我那滚烫的、狰狞的巨龙,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不断翕张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
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清脆的入肉声。我那巨大的头部,毫无阻碍地,挤开了湿滑的穴口,整根没入了她那紧致、温热、不断收缩的甬道深处。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又销魂的尖叫,双手死死地抓着栏杆,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爽不爽?我的大宝贝。”我扶着她的腰,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律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晶亮的爱液;每一次挺进,都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敏感的子宫口上。
“嗯……啊……哥……太……太深了……要……要被恁弄坏了……”她在我身下,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扁舟,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我的挞伐,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甜腻的呻吟。
“坏不了,哥哥疼你。”我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阳台上,只剩下我们俩粗重的喘息声,和那“啪、啪、啪”的、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的声音。
我能感觉到,楼下似乎有人走了过去,但我已经顾不上了。
风险带来的刺激,让我体内的野兽彻底苏醒。
我只想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操干身下这个我爱到骨子里的女人。
“哥……啊……不行了……俺……俺要到了……要去了……”在又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后,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那紧致的甬道更是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收缩着,吮吸着,仿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吞进去。
我也快了。那股熟悉的、即将爆发的热流,又一次,开始在我的小腹里聚集。
“二妞……哥要射了……”我喘息着,在她耳边嘶吼,“射在里面,好不好?把哥的东西,都给你……”
“中……中!”她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成调,只剩下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都给俺……哥……把恁嘞东西,都给俺……快……快给俺……”
她的允诺和催促,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放弃了所有抵抗,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对准那早已被我冲击得泥泞不堪的蜜穴,发动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总攻。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我将我积攒了亿万的、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岩浆,毫无保留地,尽数、汹涌地,喷射进了她那温热的、不断收缩的、最深邃的子宫里。
那一刻,我感觉我们俩的灵魂,都交融在了一起。
结束之后,我没有立刻退出来,就那么保持着结合的姿势,紧紧地抱着她。她也软绵绵地趴在栏杆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我们俩都大口地喘着粗气,享受着高潮后那难得的、宁静的温存,和劫后余生般的刺激。
过了很久,我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一股混杂着我们俩味道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缓缓地,流淌了下来,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淫靡。
我把她抱回藤椅上,让她坐在我腿上,然后拿起旁边晾着的那条崭新的、还带着皂角香气的草莓内裤,仔仔细细地,帮她擦拭着腿间的狼藉。
她红着脸,任由我施为,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喂,”我刮了刮她的鼻尖,笑着问,“在阳台上弄,是不是比屋里得劲儿多了?”
她把脸埋在我胸口,瓮声瓮气地,用她那独有的、软糯的河南腔,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
“得劲儿个屁!吓死俺了……恁个憨货,下次……下次还弄……俺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