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转移话题:"导演那边我会解释,就说你是公司新派的保镖助理。这几天你可能得真的跟着我去片场了。"
程墨的嘴角微微上扬:"荣幸之至。"
。。。。。。
第二天,程墨以"保镖助理"的身份正式出现在片场。他戴着墨镜,一身黑色西装,站在祁悦身后不远处,气场强大到让几个平时爱找祁悦麻烦的场务都不敢靠近。
"你助理也太酷了吧。"女主角助理小声对祁悦说,"哪找的?我也想雇一个。"
祁悦笑而不答,心里却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拍摄进行得很顺利,程墨全程保持警惕,但再没出现昨天那样的异常行为。收工后,他们一起回到祁悦的公寓。
"今天想吃什么?"程墨边脱西装外套边问,动作已经比第一次穿人类衣服时自然多了。
"你会做红烧肉吗?"祁悦半开玩笑地问。
程墨思考了一下:"我看过烹饪节目教这个。可以试试。"
半小时后,祁悦震惊地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你真的是第一次做?"
程墨得意地动了动耳朵——虽然外表是人类模样,但祁悦现在能轻易想象出他狐耳竖起的表情:"狐族学习能力很强。"
祁悦夹了一块肉放入口中,顿时幸福地眯起眼睛:"太好吃了!比餐厅的还棒!"
程墨看着她享受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满足。他开始理解为什么人类喜欢烹饪给在乎的人吃——看到对方开心的样子,确实有种奇妙的愉悦感。
晚饭后,祁悦窝在沙发上看剧本,程墨则坐在一旁研究新手机。他最近对人类科技产生了浓厚兴趣,每天都要学习新功能。
"这个外卖软件很实用。"程墨突然说,"如果你想吃东西又不想我做,可以点这个。"
祁悦笑着摇头:"我还是更喜欢你做的饭。"
程墨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得到了最高褒奖。他放下手机,犹豫了一下问:"今天那个男演员。。。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祁悦抬起头:"周铭?怎么了?"
"像是。。。在评估猎物。"程墨的眉头皱起,"我不喜欢他靠近你。"
祁悦有些惊讶:"周铭是圈内有名的花花公子,不过对我还算规矩。怎么,你吃醋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个玩笑太过暧昧。
程墨却认真思考了一下:"按照人类的说法。。。可能是。狐族对伴侣有很强的占有欲。"
"伴侣?"祁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们不是。。。"
"我知道。"程墨迅速打断她,"我只是解释我的反应。"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祁悦决定换个话题:"你之前说妖力恢复了一些。。。能展示给我看看吗?"
程墨看起来松了口气:"现在还不够稳定,但可以展示一些小法术。"他环顾四周,拿起茶几上的一只玻璃杯,"看好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杯口,一道银蓝色的光芒闪过,杯中的清水突然变成了星空般的深蓝色,里面闪烁着无数细小的光点,如同将银河装入杯中。
"哇。。。"祁悦小心翼翼地接过杯子,"这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