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里面没穿内裤?"她压低声音问。
"那是什么?"程墨一脸茫然。
祁悦扶额:"算了,先解决拉链问题。。。"她小心翼翼地帮程墨把拉链弄好,尽量不去看他精瘦的腰腹线条,"待会去买内衣。"
当程墨终于穿好全套衣服走出试衣间时,祁悦不禁屏住了呼吸。简单的白衬衫和深色牛仔裤被他穿出了高级定制的感觉,宽肩窄腰的身材比例完美得像雕塑。
"怎么样?"程墨不习惯地扯了扯衬衫领子。
"很。。。好看。"祁悦干巴巴地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一旁的店员小姐走过来,眼睛发亮:"这位先生穿这套太合适了!您女朋友眼光真好。"
祁悦刚想解释,程墨已经好奇地问:"女朋友是什么?女性朋友的意思吗?"
店员愣了一下,祁悦赶紧插话:"他外语不太好。就这套吧,我们再挑几件别的。"
结账时,祁悦又拿了几盒内裤和袜子,小声向程墨解释用途。程墨认真听完后点点头:"你们人类真讲究。"
买完衣服,祁悦带程墨去电子用品区买手机。程墨对智能手机的各种功能惊叹不已,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兴奋。
"这个能拍照?能看星星?能和其他人说话?太神奇了!"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新手机,生怕捏碎了似的。
祁悦帮他设置好账号,教他基本操作:"这是我的号码,有事可以打给我。这是社交媒体,你可以关注感兴趣的人。。。"
程墨接过手机,毫不犹豫地在搜索栏输入"祁悦",然后点了关注:"好了,我只关注你一个人。"
这个简单的举动不知为何让祁悦心头一暖。在娱乐圈,她见惯了人们为了利益关注这个讨好那个,而程墨这种纯粹的选择显得格外珍贵。
"饿了吗?我们去吃点东西吧。"祁悦提议。
他们选了商场里一家安静的日料店。程墨对生鱼片很满意:"这个接近我们狐族的饮食习惯。"
吃到一半,祁悦突然感到有人在盯着他们。她抬头看见一个年轻女孩站在不远处,举着手机似乎在拍照。
"糟了,可能是粉丝。"祁悦压低声音,"别抬头,我们慢慢吃。"
但为时已晚,女孩已经激动地冲了过来:"请问。。。你是祁悦吗?我超爱你的戏!"
祁悦勉强微笑:"你好,谢谢支持。不过我现在是私人时间。。。"
女孩完全没听进去,眼睛发亮地盯着程墨:"这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可以合影吗?"
程墨察觉到祁悦的不适,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祁悦注意到他的瞳孔在暗处变成了竖瞳,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女孩突然脸色发白,后退了一步:"对。。。对不起,打扰了。。。"说完匆匆离开了。
祁悦惊讶地看着程墨:"你做了什么?"
程墨的表情恢复正常:"只是释放了一点妖气,人类感应不到具体是什么,但会本能地感到威胁。"他有些歉意地说,"我不喜欢她让你不舒服的样子。"
祁悦不知该感动还是担忧:"下次别这样了,万一被人注意到异常就麻烦了。"
吃完饭,他们继续采购生活用品。经过一家珠宝店时,程墨突然停下脚步,被橱窗里的一枚蓝宝石戒指吸引了目光。
"喜欢这个?"祁悦问。
程墨摇摇头:"不是。。。这宝石里有杂质,不纯。"他指着戒指,"但它让我想起青丘的月光。"
"青丘?"
"我们狐族的故乡。"程墨的眼神变得遥远,"那里的月光照在雪山上,就是这种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