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锐摸了摸姜盛的头:“好,阿姊听你的。”
咚咚——
敲门声音响起——
“姜娘子,我是曾卿悦,我可以进来吗?”
姜盛听到声音,连忙起身开门,姜锐又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曾娘子你来了!”姜盛笑脸相迎,转头看到了曾卿悦身边的薛卫思,瞪了一眼。
薛卫思也瞪了回去。
曾卿悦进屋坐到姜锐身边,然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好意思姜锐,我刚刚和薛卫思在外面听到你们说话了……”
“这个人嘛都有点八卦,我们听得有点多……”
曾卿悦扭捏的不像原本的样子,姜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连忙招手,“没事啊,这有什么,而且你们知道了也好,这样我也不用说第二遍。”
“你们的遭遇是不是还没有说完?”
“对。”姜锐苦笑道。
前段时间,三伯父姜津去赌场赌博,他赌输了三千两,交不起钱,赌场去府里要钱,可府里一时半会儿根本交不起。
那个赌场跟族里人说,只要他们愿意推一个人出去顶罪,认下白沙杀人案的凶手,他们就让大夫来帮忙治疗姜执。
而他们指明了,不允许让姜盛去,让姜盛去也不给大夫。
姐弟两没有办法,而父亲的病拖了很久,病倒过三次,是父亲身体还算硬朗才勉强支撑下来。
于是就有了那天那一幕,姜锐在衙役门口大闹,揽罪。
曾卿悦也很生气,她遇到权利压人事件实在是无法不生气,这在古代很常见,但她遇到了就会痛骂一次。
姜锐姐弟所有的不幸,都来源于那个封建死板的姜氏大族。
曾卿悦又拉着姜锐的手,像在牢狱中一样,她看着姜锐,非常真诚地告诉她:“我会帮你,一定会帮你,帮助你们摆脱这个肮脏的龟壳。”
这个像乌龟壳一样,压在姜锐姐弟身上的苦难来源,她想着一定要劈碎。
薛卫思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对她的由衷的欣赏,姜盛也是一副崇敬的表情,两人突然转头对视,又互相瞪上了。
姜锐对此颇为敏感,她看着两男子互相看不爽,很是有趣,手臂推了推曾卿悦,然后笑着说:“曾娘子,你的魅力有点太大了,我也忍不住爱上你了。”
曾卿悦嬉笑:“爱上我很合理啊,你做我的正妻!”
薛卫思和姜盛二人投来羡慕的眼光,然后继续互瞪。
薛卫思出声:“不过,你们能打听到是哪儿个赌场吗?”
姜锐思量:“好像是东边那家,叫好运常来赌场。”
“好。”薛卫思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这儿给你了哦,曾娘子。”
曾卿悦:“好。”
装什么呢薛卫思。
然后切换严肃状态,看着姜姐弟二人:“我们现在要商讨一下,如何让姜娘子出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