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温相思有点睡不着,不知道下午睡太多了,还是被韩戟的那一番话影响了。
韩戟本就心猿意马,此刻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发梢扫过他的胸膛,柔软的腰肢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手臂,每一寸触碰都像火星,点燃他压抑已久的欲望。他喉结滚动,呼吸渐渐粗重,身体的反应让他难以自持。就在他极力克制时,温相思的手无意间擦过他最敏感的部位,那一瞬间的触感让他浑身绷紧,胀痛难忍。他眸色一暗,眼底压抑着翻涌的浓重欲色。
韩戟手臂一收,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他深吸一口气:“睡不着?”
温相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微微一颤,她轻轻点头:“有点。”
“那正好,”韩戟的唇角勾起一抹痞笑,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我们把正事给办了。”
话音未落,温相思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他翻身压在身下。他的唇重重地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唔……”温相思下意识地推拒,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头顶。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声音低沉而蛊惑:“老婆,做了,就好睡了。”
温相思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还没从他的话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下,另一只手扯开她睡裙肩带。
夜风轻拂,月光如水,交织出一室旖旎。
第二天,两人基本都待在医院陪温父,直到第三天凌晨,温相思迷迷糊糊往身旁靠了靠,一片空凉,才从迷糊恍惚中清醒,他已经归队了。
清晨五点,南部战区某特种大队训练场。
天还未亮透,潮湿的雾气笼罩着训练场,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寒意。韩戟单手拎着作训帽,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迈着长腿走进营地。他嘴角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眼底还残留着几分餍足的慵懒,但整个人的气场已经截然不同——锋利、冷硬,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全体集合!”哨声骤然划破寂静。
原本还在打哈欠的队员们瞬间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列队站好。韩戟慢悠悠地走到队伍前,眯着眼扫了一圈,嗓音低沉带笑:“两天没见,一个个骨头松了是吧?”
没人敢吭声。
“行,那就活动活动。”他随手把烟别到耳后,笑得痞气,“负重二十公斤,三十公里越野,最后三名加练武装泅渡。”
队伍里顿时一片哀嚎。
“队长!你这刚回来就玩这么大?”副队陈默苦着脸。
韩戟挑眉,一脚踹过去:“少废话,跑不完今晚别睡。”
地狱周的第一天,韩戟就给了所有人一个下马威。
凌晨三点,紧急集合哨响彻宿舍楼。队员们连滚带爬地冲出来,韩戟却已经穿戴整齐,抱着手臂靠在吉普车前,笑得恶劣:“迟到的,俯卧撑两百个。”
“队长!你故意的吧?”新兵王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裤腰带都没系好。
韩戟单手拎起他的领子,直接把人丢进泥坑:“战场上敌人会等你系腰带?”
训练场上,泥水飞溅,枪声不断。韩戟站在高处,冷眼盯着每个人的动作。他的训练方式近乎苛刻,格斗时专挑弱点打,射击训练要求弹无虚发,甚至夜间渗透时亲自扮演“敌方”,神出鬼没地把队员一个个“击毙”。
“你们是‘利剑’,不是绣花针。”他踹了一脚趴在地上喘气的队员,“起来,继续。”
下午的训练中,韩戟突然叫停了队伍,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听说有人不服我?今天给你们个机会,谁能在我手下撑过三分钟,今晚不用加练。”
队员们面面相觑,新兵李锐第一个站出来:“队长,我来!”
韩戟轻笑,脱下外套,露出精悍的上身肌肉:“来吧。”
三招之内,李锐被一个过肩摔放倒在地,全场鸦雀无声。韩戟拍了拍手,目光扫过众人:“还有谁?”
副队陈默咬牙上前:“队长,我试试。”
这次韩戟故意放慢动作,和陈默过了十几招,最后以一个锁喉结束战斗。他松开手,拍了拍陈默的肩膀:“有进步,但还是不够快。”
中午休息时,队员们三三两两坐在树荫下啃干粮。新兵王野凑到陈默身边,压低声音道:“副队,你说队长命怎么这么好?嫂子那么温柔漂亮,还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简直是人生赢家啊!”
陈默咬了一口压缩饼干,笑道:“可不是吗?上次我们去医院看王磊,第一次见嫂子,那气质,那笑容,跟仙女似的。我以后找老婆,就按这标准来。”
一旁的李锐插嘴:“得了吧,就你这糙样,能找到队嫂一半好的就不错了。”
众人哄笑,完全没注意到韩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
“聊得挺开心啊?”韩戟的声音冷不丁响起。
队员们瞬间僵住,王野差点被饼干噎住。韩戟俯身捡起地上的水壶,慢悠悠地拧开盖子喝了一口,眼神危险地眯起:“看来训练量还是不够,还有闲心惦记我老婆?”
陈默连忙摆手:“队长,我们就是羡慕,绝对不敢有非分之想!”
韩戟冷哼一声,一脚踢翻旁边的空罐头:“全体都有,加练一小时格斗!”
队员们哀嚎着爬起来,“队长这哪是训练?分明是玩命!”王野揉着淤青的肋骨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