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歌眉头轻隆,在没有安全下山之前,就不算完全脱险。
【孙雨薇:这次打算怎么办,要不我试试在墙上开处小门,你再逃出去?】
【孟锦歌:随机应变吧。既然这个孟姑娘是重要女配,那么跟着她肯定能成功得救】
【孟锦歌:只是我要提前做好准备,不能再被她反咬一口】
一桌酒席,孟锦歌吃的很香。
病了那么久,再次感受健康的身体,原来只是把食物吃进肚子,就能让人心满意足。
孙雨薇尝试着把接下来的剧情讲给孟锦歌听,在孙雨薇断断续续的表达中,孟锦歌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孟锦歌:你是不是不能告诉我,某些和我相关的剧情?】
回答孟锦歌的是一片沉默。
【孟锦歌:我明白了,没事,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将近一天一夜水米未进,此时的孟姑娘饿的头眼昏花,饭菜的香气飘了一屋子,恨得她一口银牙咬的死紧。
孟姑娘暗暗发誓,如若她能平安离开这里,定要此处鸡犬不留。
而这个女人,偷瞄了一眼孟锦歌,孟姑娘暗道,就算她为奴为娼也不能解我心中所恨,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门外一阵闹哄哄的,中间似乎夹杂着大哥的声音。
孟锦歌刚站起身,门就被打开,一个一身布衣的男子被推了进来。
“大哥!”
“小妹,俺总算找着你了!”
不同于曾富贵的惊喜,此时看到大哥活生生地站前面前,孟锦歌生出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曾富贵:“小妹,别怕,大哥来了,今个定要把你全须全尾的带下山!”
他还要说些什么,孟锦歌打断他,对守卫道:“我大哥刚上山,还不知道咱大当家的好,容我好好劝劝他。”
等门复又关上,才腾出手上上下下、好好检查了曾富贵一番。
除了衣服被划了几道口子外,大哥并未受伤。
“小妹,哥没事。只是,你真要嫁那个山匪头子?岁数都快赶上咱爹了!”
压下眼眶的酸意,孟锦歌才道:“大哥,一路赶来饿了吧,咱们边吃边说。”
简单讲了自己是怎么上的山,等大哥吃饱喝足,孟锦歌才拉过大哥耳语起来:“一会儿大哥就谎称同意这门婚事,找机会溜下山,若是找不到机会也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曾富贵哪里肯把妹妹一人留在这里,锦歌忙又指着孟姑娘小声道:“大哥,这位小姐是京城来的贵人,山下已经有来营救她的官兵,我和她呆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大哥身形壮硕,比那山匪还强上几分,留在这里,与山匪何异?到时官兵打上来,一旦辩驳不清,那才危险!”
虽然畏缩在角落里的孟姑娘,鼻青脸肿一身狼狈,全然没有京中贵女的样子,但曾富贵还是听了小妹的话,找借口出了屋。
溜出酒席后,到底是放心不下,曾富贵在妹妹被关的小院附近,躲了起来。
夜幕降临,嘈杂声渐起,不像土匪聚众喝酒的声音,是官兵攻上来了。
“老二,我小儿岭只索些过路财,怎么你才来月余,官兵就杀上山了!”
门被一脚踢开,几个持长刀的山匪闯进屋里。为首的男人正是孟锦歌第一次穿书时,从背后捅了她一刀的人!
“二弟,还不跟我逃出去,你这是要作甚?”
斯文男人并没有理睬跟过来的大当家,进屋后扫了一眼,略过鼻青脸肿的孟姑娘,抓着孟锦歌挟持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