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留、情。”
“……”
狗东西,你管我呢?后面轮不轮的到你都两说。
故尘染甩开他的手,眼神都没给他留,径直走了出去。
故尘染走后,夜楠不断捂着心口处,这里时常发作让他落了病疾,但他享受故尘染带给自己的快感,夜楠嘴角微扬。
“还好……没动手。”夜楠有些惧怕她了,他撑着书案坐下。
一个女子扶着柱子款步走来。
“临王留步。”
夜朔根本没走,在门口等了她好久,满怀期待地转过身。
还没扬起嘴边的笑,面前的女子突然朝他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本就对她毫无防备,被她掐地呼吸渐弱,许久,故尘染才松开手。
夜朔慢慢爬坐起来,大口喘着气,震惊地看向她,女子不紧不慢挑了下流苏,不紧不慢道:“你给太子塞不塞侧妃我不在乎,可你要是塞个眼线进来……”
她声音突然阴沉起来,“我就把你的王府……”威胁的话未说完,故尘染脑海一闪,想起了他的痛处,玩笑道,“我就和你绝交。”
“别!我不送!”
拿捏,故尘染心里暗爽,训狗成功。
夜朔急的去扯她的衣袖,被故尘染眼神压制缩回了手,她平静却带着些斥责道:“都多大了,小孩子气不能收一收?”
他垂下头,接受道:“我改。”
故尘染懒得和他纠缠,“嗯,走吧。”
好不容易借这次理由看见她一次,夜朔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就被人赶,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
同时,又掩饰着身边的宫人。
回了东宫,故尘染又去见了夜楠,被拉着坐在他的腿上看他处理政务。
夜楠随意一问:“他可有留什么话?”
“临王弟弟说,让殿下快点喝什么药……”
闻言,夜楠低头看着故尘染,她依旧面色平静,找不出一丝破绽。她利用自己干什么?没这个必要,他应该多想了,他怎么能怀疑阿染?
夜楠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处理政务,到了晌午才让她走。
允德见他处理完事情,颤颤巍巍上了一盏茶,道:“殿下……宫里那,药还是加重……”
“不必。”夜楠驳回,再次把笔拿回手里,写着什么东西,“直接了解。”
允德立刻跪下,“遵旨!”
故尘染正打算回屋用膳,却发现自己刚刚在这吃的葡萄不见了,以为是宫人贪吃,她也懒得计较,扬了扬下巴道:“葡萄就算了,下次想吃本宫可以赏。”
宫女擦拭着动作一顿,慌忙跪下,颤抖道:“太子妃……您说什么奴婢不知道啊。”
“都不见了。”她指了指石桌。
宫女这才反应过来,回道:“临王殿下走出来后,说帮奴婢扔出去……就让人端走了。”
故尘染:“……”
短暂沉默片刻,她忽然低笑起来,黑沉的眸子嘲弄一样看着石桌。
她一只手攀上半张脸,“不愧是一家子,发起病来一个比一个恶心……”
一缕灰色的发丝被轻轻勾起,随即又散漫地撑着下巴。
临王府依旧清冷,这里的主人也丝毫不在意这种日子,伸手拿起托盘里的葡萄皮,一口一口细细吃下去,吃完,还舔了舔嘴角。
夜朔不知道什么是恶心,只知道这个味道让他舒爽。
深夜,东宫的烛火被窗外的风刮得摇曳不定,光影在墙壁上张牙舞爪,故尘染从睡梦中惊醒,只觉身旁一片冰冷,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探,身旁空空如也。
“夜楠?”她轻声唤道,声音在寂静的寝殿中回荡,见无人应答,她心下疑惑,正欲起身寻找,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