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少年,他出生没多久,就因为战争失去了父母,被村子养着长大,到了五岁的年龄就懵懵懂懂地进入了忍校。
他没有什么过人的才智,强健的体魄,在忍术上也显得十分平庸。老师总是不自觉的忽略他,班里有偶尔能说两句话的人,但也算不上可以玩在一起的朋友。
他按部就班地读到忍校毕业,成为了一名忍者。
在队友们抱怨着除草捉猫的下忍任务时,他拿到了自己凭借劳动赚到的钱,心里难得地感到了一丝满足的情绪。
没过多久,他们开始离开村子去做任务了,开始和他人发生战斗,少年在战斗中笨拙的、无法下死手的模样遭到了带队上忍严厉的批评。一向情感淡漠、没有什么追求的少年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一种痛楚。
这是一种麻木太久后被外物击醒过后的痛楚。
忍者这个身份是没办法轻易摆脱的,少年想了很久很久,于是在一次战斗之中,他故意失去了一只手,变成残疾。
只有一只手是没有办法结印的,于是村子收回了他忍者的这个身份,他们不会怀疑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哪里有人会为了不当忍者而选择当残疾呢?而且还发生在战斗过程中,要知道这样做的话很可能一不小心就没命了。
失去一只手的少年在村里找了一个普通人干的话,虽然他只有一只手,但是为人吃苦耐劳,力气大,平日里打打杂完全不成问题。
就这样,他往日里同学们的死讯一个一个传到他耳朵里,少部分还活着的,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他努力攒着钱,渐渐的,自己给自己开了一家书店。
在一次去甜品店买栗子糕的时候,他遇见了甜品店新来的雇员,长得不算多么出众,个子矮矮的,略显圆润的脸颊稀疏长着斑点,但对方笑起来时一下子便让他心里暖呼呼的,觉得非常可爱。
几年后,少年和甜品店的那个姑娘结婚了。
听说他当初的带队老师死在了一个任务中。
后来,曾经的少年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平凡的幸福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很爱自己的家人。
小时候,他的老师曾经在班里说,他们的责任就是成为忍者,为了村子而努力。
现在他觉得,人生来就应该是自己的,生命只有一次,如果因为自己都不认可的大义白白牺牲的话,那么他活着的价值是什么?
让别人牺牲的人,自己就应该身先士卒,好好去牺牲一次。这个世界哪里来的这么多牺牲论、工具论,他不愿意成为工具,不愿意牺牲。】
……
“清枝!”小小的孩童穿着小恐龙样式的拖鞋一边朝我跑过来,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亮晶晶的,脸颊还有着明显的婴儿肥,看上去可爱极了。
“呀!佐助很喜欢清枝嘛!”美琴阿姨在一旁笑眯眯说着,又立马叹了口气,状似有几分难受,“诶,我也很想要佐助看着我,就马上喊着我,然后跑过来呢!”
小佐助立马立在原地,眼睛看看我,又看看美琴阿姨,脸上憋出了红晕,嘴巴嗫嚅了一下,又哒哒哒跑到了美琴阿姨面前,对美琴阿姨张开了怀抱。
美琴阿姨忍着笑意蹲下,小佐助大人似的抱了抱美琴阿姨,说:“妈妈,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