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埋针失败了,好像吓着了。”
江锦书眼前发黑,她无力地低声说:“我现在头好晕。”
“还想吐。。。”她看上去虚弱极了。
齐明之搂着她下意识地探向她的额头,她脸上毫无血色,嘴唇隐隐发白,额角还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看来她是晕血晕针了。
真是吓到了。
他轻声对护士说:“辛苦你了,她晕血晕针,刚才是真吓到了,等她缓过来再埋留置针吧,给您添麻烦了。”
护士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见齐明之这样说,她便道:“行,等她好一些再按护士铃。”
病房一时安静下来,江锦书眼前慢慢清晰起来,但她还是吓得身子发沉,起不来床。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江老师,如今倒真是娇弱。
齐明之轻轻拍了下她的肩头,声音和缓:“还晕吗?”
“好多了,再等一会吧。”
“喝口水好么?”
江锦书点点头,齐明之伸出手替她端着水杯,江锦书顺势喝了一口,她说:“我觉得我还是昏着好,这样埋针我都不知道。”
齐明之低下头,在她旁边说着:“你昏了的时候给你埋针,你觉得痒了还自己动了动。”
江锦书一愣:“我昏迷了还能动?”
“何止,你还会翻身。”他唇边带了淡淡的笑意。
电视剧里的植物人不都是不会动吗?怎么和现实不一样?
“对了,等埋完针,还有一个膝盖注射。”
“啊?怎么还有膝盖注射?”江锦书当即便激动起来。
果不其然,他便知江锦书会是这样的反应。
“老师说这样好得更快一些,你也能少受些罪。”
江锦书难过得想哭,但到底还是同意了。
护士重新为江锦书埋了针,下午5点又是一波大查房,不过这次少了媒体,显然氛围轻松了很多,田岑森问:“针打了吗?”
齐明之回:“等晚上打。”
田岑森点了点头,忽地又笑:“能忍心下得了手?”
田岑森说完,病房里穿着白大褂的人都在笑,齐明之与江锦书的关系,科里无人不知。
江锦书有些羞涩,又见他穿着工作时的白大褂认真地回答着领导的问题,当下又多了几分心动。
齐明之笑笑:“对病人,凡是有益的治疗手段,自然可以。”
田岑森不再说什么。
下午的查房结束后,齐明之一手拿了个未开封的注射针,另一手握着两个小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