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玩雪吗?”我揉了揉他们两个的小脑袋,悠仁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差点打到一旁的惠。
沙理奈和虎杖香织没一会就醒了过来,然后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我把硝子摇醒,一起去吃早餐。
爸爸们大概是早就醒了,神清气爽地在餐桌前说话,硝子看着他们感叹道:“真是有活力啊这群男人。”
早餐后,众人决定去附近的雪山徒步,旅馆提供了专业的防寒装备,连惠和悠仁两个小孩都被裹成了一个圆滚滚的雪球。
“这样真的不会着凉吗?”家入夏生担忧地问,一边帮硝子调整围巾。
硝子拂开他的手:“不会,我又不是小孩子。”
夏油真吾和虎杖仁已经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像两个准备出征的战士。
“目标是山顶!”夏油真吾高举登山杖宣布。
甚尔嗤笑一声,单手抱着惠就往外走,我赶紧跟上:“爸爸,记得给惠戴好手套,着凉生病就麻烦了。”
“你先把你的围巾系好。”甚尔说。
山间的雪地比想象中更难行走。夏油真吾和虎杖仁一开始还冲在前面,没过多久就开始气喘吁吁。甚尔则如履平地,甚至还嘲讽他们,把两位爸爸的仇恨值拉满:“就这体力还想去山顶?”招来了两位爸爸的联合攻击。
家入夏生虽然走得很慢,但是很稳。他时不时停下来等硝子,虽然每次都会被硝子无奈地往前推:“别把我当老人家照顾,你走你的就好了啊。”
沙理奈和香织一起走,虎杖香织的体力要比沙理奈好上不少,一脸轻松,反观沙理奈虽然一开始还能很轻松地行走,到后面几乎是整个人挂到了香织身上,眼含荷包蛋泪花:“呜呜呜香织宝贝你好厉害怎么这么好啊——”
虎杖香织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我和夏油杰走在最后,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脚印,很快又被新雪覆盖。
我看着前面的两个女人,和夏油杰感叹道:“好有爱喔。”
夏油杰:“……小泠。”
他无奈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笑起来:“嗨嗨,毕竟沙理奈阿姨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心软的女人嘛。”
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我们抬头看去,只见夏油真吾整个人栽进了雪堆里,只剩下两条腿在外面乱蹬。虎杖仁正努力想把他拔出来,结果自己也陷了进去。
甚尔站在一旁,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家入夏生想过去帮忙,结果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
甚尔笑了好一会,顺便拿出手机慢悠悠拍了个照,这才把三个男人像拔萝卜一般一一从雪堆里拔了出来。沙理奈也丝毫没有顾及夫妻情谊,指着夏油真吾把眼泪都笑出来了。
硝子叹了口气,走过去拉起夏生:“你们几个……真是够了。”
夏油真吾和虎杖仁被甚尔拔出来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个人的头发和眉毛上都沾满了雪粒,活像两个圣诞老人,夏油杰一边帮他们拍打身上的雪,一边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这雪也太深了!”夏油真吾气呼呼地抱怨,结果一张嘴就吃了口雪,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甚尔单手抱着惠,另一只手掏出手机,对着狼狈的夏油真吾连拍数张:“等你以后火了这个应该可以卖不少价钱。”
“甚尔你太可恶了啊!”夏油真吾扑过去抢手机,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又栽进雪里,虎杖仁再次没能幸免,被他拽着一起摔了个狗吃屎。
我和硝子蹲到旁边,看着硝子捡了根树枝戳了戳夏油真吾露在外面的腿:“莫西莫西——需要急救吗?收费的。”
沙理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挂在虎杖香织身上,虎杖香织体贴地扶着她,浅笑着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