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超酷!”虎杖仁十分捧场。
这种剧情……我已经失去了吐槽的欲望,转头正好和夏油杰对上视线。
“叔叔是不是……名气不是很尽人意?”我委婉地询问了一下,夏油杰木着脸点点头。
“辛苦了,杰君。”我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怀里的惠也跟着效仿,小手拍上夏油杰的肩。
夏油杰:“……”
他麻木地看着眼前比自己小六岁的女孩,心说你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啊喂!
明明你比我还小吧,为什么摆出一副比我大好多岁的样子!
(三)
当晚,旅馆的公共休息区。
夏油真吾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套将棋,兴致勃勃地摆在矮桌上:“来来来,甚尔君,仁君,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吧!”他神秘兮兮地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皱巴巴的纸条,“输的人要抽惩罚!”
虎杖仁立刻凑过去,兴致勃勃:“哦?听起来超有意思的啊!”
甚尔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眼皮都没抬:“无聊。”
“甚尔君该不会是怕输吧?”夏油真吾笑眯眯地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听说运气差的人玩将棋也会输得很惨哦,甚尔君。”
我看见甚尔的眼皮跳了一下。
五分钟后。
“将军。”甚尔面无表情地推倒夏油真吾的王将。
“不可能!我的‘绝对防御阵型’怎么会——!”夏油真吾抱头哀嚎。
虎杖仁在一旁撑脸看着棋盘:“甚尔君好厉害啊,明明是第一次玩……不过真吾君,你的‘绝对防御’刚刚好像被一步突破了哦?”
夏油真吾:“……”
他咬牙切齿地抽了张惩罚纸条,念道:“‘用最帅气的姿势说最羞耻的台词’……可恶啊。”他直接把纸条揉成一团丢到一旁,“才不要干。”
“愿赌服输啊真吾君!”虎杖仁拍桌。
甚尔也眯眼看着夏油真吾。
于是在二人的注视下,夏油真吾勇敢地克服了自己的羞耻心,猛地站起身,单手插兜,另一只手随意地撩了下额前的碎发,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今晚的月色真美,美丽的小姐,要和我一起殉情吗?”
空气凝固了两秒。
虎杖仁:“……噗。”
甚尔:“……呕。”
夏油真吾面无表情地坐回去,顺手抄起桌上的橘子砸向另外两个人的脑袋。
另一边,我把头埋进惠的小肩膀上,麻木地说:“……好油啊。”该说不愧是“夏油”吗。
夏油杰:“……”
他真是不想承认那是他爸爸。
妈妈,你怎么还不来接我。
夏油同学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