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如此惊艳的容颜,偏叫那道疤毁了完美。。。。。
她垂身作揖,“殿下说笑了,此处既没湖光山色,也无碧波花草,又何来殿下所说的‘景致’?”
这厮如何得知自己在这屋中?
难道。。。。。他派人跟踪自己?
祝无咎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无声,每一步却踏得她心尖儿直颤。
他站定在跟前,衣角几乎相碰,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罩住,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不由分说地钻入鼻腔,她微微偏过头去。
祝无咎俯身,指尖轻佻地拂过她脸颊,如逗弄着笼中的金丝雀,语气是漫不经心的戏谑,“所以你独身来花楼是来吟诗作对的?你这‘纨绔’的名声,实在有些浪得虚名啊。。。。。”
指腹的厚茧划过肌肤,极为酥麻,苏渔眉心微蹙,强忍着歪头的冲动。
她垂下眸子,眼底凝了层寒霜,“殿下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她能感觉到祝无咎的掌控欲。
或许在此人眼中,万事于他皆是玩物,可她上辈子做了整整二十七年的笼中鸟,今生便是死了,也不愿再做那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祝无咎冷笑,“好一个管得太宽!”
这天下还没人敢这般跟他说话。
男人眼神侵略十足,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她本能地后倾,却被他往怀中狠狠一带,两人的肢体顿时毫无缝隙。
骤然被裹入怀中,如同坠入蛛网的困兽,她突然有些害怕,开始反抗,但这厮武功极高,单手就轻易制住她,一番挣扎下,纤细的手腕反被对方捏出一圈触目惊心的红痕。
祝无咎喉间溢出闷笑,非但不恼,反而饶有兴致地享受着她的挣扎,温热的吐息拂过耳畔,“猫儿亮爪子了?”
指节轻轻挑起她尖尖的下巴,力道不容拒绝——
少年的五官精致得如雕琢一般。
眉如墨画,睫似鸦羽,而整张脸最摄人心魄的便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澄澈透亮的瞳仁,似金珀凝光,又似弯月藏星,漾起波光粼粼的异彩。。。。。
这是一张最容易激起男人兽性的脸。
祝无咎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变得越来越沉。
苏渔呼吸微滞,身子本能地缩了缩,嗓音格外干涩,“殿下先放开我。”
他耳畔却早已听不进任何语言,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张红唇。
它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开合,如被露水打湿的花瓣,色泽由深至浅,内里粉红的舌头微微颤动。。。。。
浑身热气骤然下涌,男人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尝尝它的味道,是否如想象中那般甘甜。。。。。
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欲。望,他骤然掌住她后颈,不由分说地狠狠吻了下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男人气息灼热又强势,势如破竹地撬开她贝齿,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一番攻城掠地,动作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摧毁力。
苏渔的脸轰地涨红了!
她被迫仰起头,舌头被吮得发麻,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承受这近乎掠夺的吻,她双手死死抵住他胸膛,可这厮看似清癯,身形却如铁铸般岿然不动,任她如何推拒都难以撼动半分!
她被吻得一片狼藉。。。。。。
祝无咎却像是打开了一片新的天地。
有别于其他女子的寡淡无味,这少年尝起来竟是这般甘甜、莹润,像极了幼时母后做的盏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