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孩子都有了,却还总是想跟他亲密。
她怎么那么爱做那件事情?
还总口是心非。
难不成是因为新婚之夜,他没有彻底入了春深处。,所以她觉得不够。
却也不想想,那日是谁鬼哭狼嚎,甚至挠了他臂膀全是伤,甚至还咬人说他不准碰她。
欲擒故纵玩得如此炉火纯青,当真是厉害了。
思及此,温祈砚收回了目光。
纪绾沅一直在等着他沐浴,本来不想等的,她早就有些困倦了,但又怕落人口实。让温夫人跟蒋姨母背地里编排说她不好。
虽然她不怎么害喜,但有了身孕总是容易困倦,况且今日起得那么早,明儿归宁,也还要起早呢。
他就不能洗快一些么?
不好派人催促,纪绾沅只能在心里乱糟糟想着,他洗到什么地方了?听着里面的水声怎么那么微弱呀?
温祈砚身高腿长,宽肩窄腰,沐浴的确要慢一些,而且他又不要人伺候帮忙。
或许是洗到那丑丑的……凶器了吧?
一想到那日窥见的部分,她便忍不住蹙眉,面上又是嫌恶。
“……”
纪绾沅几次三番往里面看去,已经是有些“望眼欲穿”了。
她自己不觉得怪,可旁边守着的小丫鬟们总以为她是迫不及待了,就连隔着屏风亦察觉到她频频投来视线的男人也如此认为,然后他又故意更慢了一些。
等到温祈砚出来,已经过了许久,纪绾沅打了好几个哈欠,听到脚步声,她是真的惊喜起身。
“夫君你终于沐浴好了,我们快些上床歇息了吧!”
温祈砚闻言越是沉眉。
这种话她都能当着人说出来?反正也快了,何必猴急成这样?
感受到男人投来的带有凉意的目光,纪绾沅的瞌睡跑了大半,后知后觉在心里咯噔了一下。
等等,温祈砚该不会以为她催着他上床榻是要跟他睡觉?
她的确是要跟他睡觉,但此睡非彼睡,她不想跟他“惊天动地”的睡,只想安安静静的睡觉。
他明不明白?
这里没有太多外人在,也就是些纪家的小丫鬟,纪绾沅连忙摆手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是男人早已认定她就是那个意思,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
不等她酝酿好措辞,便迈步离开了。
纪绾沅,“……”
真的服了啊。
啊啊啊!怎么如何做都是不对的。
呜呜呜…
总是叫人误会。
后面她也没有说话,害怕讲错话,又闹出乱七八糟的。
万一温祈砚真的又折腾她怎么办?
害怕有“漏网之鱼”又给温祈砚下药,男人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但温祈砚的一举一动她都目不斜视,时刻盯着。
纪绾沅此举的作为,是想要提防着温祈砚若是又在内室中招了,那便可以顺藤摸瓜,看看他经手过的物件东西,都由着哪个小丫鬟整理的?
如此也能够快速将人给抓出来。
回想新婚之夜,她就是太紧张了,不知道他是碰了些什么东西,但依稀还记得一些,他吃了茶。
然后没多久,便开始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