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子弯眼笑,“咱俩说什么谢。”
宁栗嗯了一声,“下次不说了。放心里。”
说完正经的,圆子开始给宁栗分享八卦,“你知道这个男的什么来历吗?”
连宇宙玫瑰绽放名场面都没见过的“乡巴佬”宁栗:……
“不知道。”
圆子狡黠一笑,一脸毫不意外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她没卖关子,直接说,“这位啊,是现任指挥官的小舅子,指挥官妻子的弟弟!”
原来如此。
是个官二代。
怪不得那位水母长官在他面前会如此客气,甚至客气到了低声下气的地步。
一大部分原因,大概是看在祁斯归的面子上,还有一小部分原因,大概是看在他本人的能力上。
能对畸形种起到压制作用的向导啊,也不怪被人众星捧月一般地围着了。
宁栗只随意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其他向导纷纷朝她这边围了过来,那群受伤的哨兵一时之间反倒无人在意了。
哨兵们心里苦。
但无处诉苦。
不干人事的巡逻哨兵,惹到了向导,干他们这些受伤哨兵什么事?
宁栗的同学们围住她,叽叽喳喳的。
“宁栗同学,你刚才是不是吓到了?”
“不用害怕,你有没有看到我刚才的英姿?”
“是不是你的霸王花太特别了,所以它一来就追着你跑呀?”
“以后还是要小心呀。”
“呸呸呸,没有下一次了!”
周围向导同学们精疲力竭的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宁栗受到他们情绪的影响,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她右侧浮起一个小小的酒窝,在夜色里不明显,但仔细看,依旧可以被捕捉到。
“谢谢大家。”
“不用谢不用谢。”
“以后我们啊,可是过命的交情了!”
“谁说不是呢?”
向导们清脆的话语散落在夜里,让寂静的夜也多了一分热闹。
宁栗想,不管今后如何,至少,她会永远记得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