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脸长得帅,身材还巨好,脑子还好用,这种硬件条件,放哪儿都很难再找出第二个。
当然,她这样说并不是对陆砚行有意思,只是陈述客观事实。
她坐到沙发上,把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说:“奶奶,我给你买了个东西,您之前不是老是肩颈疼吗,这个按摩器很好用,我在家里给我爸妈和爷爷奶奶也一人买了一个,他们没事儿就拿出来按按,都说按过之后很舒服。”
陆老太太道:“哎呀月月,你人来就行了,怎么还去买礼物呢。”
江凝月道:“当然要买了,我好久都没见您,总不能空着手上门。”
她给陆奶奶把礼物拿出来后,又从袋子里拿出另外一个,递给陆爷爷,说:“陆爷爷,给您也买了一个。”
“哎哟,我也有呢。”陆老爷子十分高兴,伸手接过去。
他低头认真地摆弄了起来,“这个怎么用呢?”
江凝月道:“我来教你们。”
*
晚上七点左右,陆砚行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老爷子和老太太两个人,一人脖子上戴着一个按摩器,正坐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按摩。
他把外套递给管家,随口问了句,“哪来的按摩器?”
陆老太太心情很好地说:“月月买的。”
陆砚行闻言,问道:“江凝月?”
他想起中午在商场见到江凝月买东西,原来就是在给老爷子和老太太买礼物。
陆老太太道:“对呀,月月每次来家里都给我们带礼物,怪破费的。”
说到这里,陆老太太把脖子上戴着的按摩器取了下来,有些不高兴地看向陆砚行,“我又想说你了,月月到底哪里不好了,你非得一回来就退婚?”
陆砚行坐到沙发上,淡声地道:“她没有哪里不好,只是我单纯不想结婚。”
“你想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吗?我和你爷爷年纪大了,也没几年了,等我们走了以后,你想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地过一辈子吗?你母亲有她自己的家庭了,逢年过节你就算过去,你也融不进去,那毕竟不是你的家。”
陆砚行抬眸看向奶奶,平淡地说:“那又怎么样?一个人就不能活吗?”
陆砚行从来没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
他非常不喜欢依赖别人的感情生活,甚至可以说是排斥。因为一旦期待别人的感情,就相当于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交给对方。而他绝不会把这种能伤害到他的权力交给任何人。
“好了好了。”陆老爷子道:“月月还在呢,别说这些。”
他话音落下,没一会儿,江凝月就从楼上下来了。
她换上了陆奶奶从瑞士给她带回来的礼物。
一件浅粉色的高定晚礼服和一双漂亮的水晶高跟鞋。
她扶着扶梯从楼上下来,看到陆砚行的时候,不禁有些意外。
她没想到陆砚行今晚会回来。
陆砚行看着江凝月。
他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她看,看了很久,久到他感觉原本已经被他压制下去的心动,又再度席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