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人,无虞。”在一旁淋了半天雨的祁言终于是开口打断了二人的争执。
“我愿入赘。”
啊?
季无虞忽然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呛住了。
温玦也愣住了。
他或许也没想到祁言会愿意做到这个份上。
正当他咳了两声打算缓和一下气氛顺便找个台阶下时,他身边本拉着他的胳膊肘的季无虞忽然一阵晕眩,昏倒在了雨水里。
…………
季无虞再次醒来时已经被祁言抬到了床上,望着面前熟悉的布置,她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在温府的房间。
听到了动静的温眠眠赶紧过来扶着季无虞起来,“季姐姐你醒啦?”
“眠眠?”季无虞只觉得头痛欲裂,“我怎么在这啊?”
“你方才忽然昏过去了。”温眠眠的脸上是止不住的担心,“季姐姐你怎么烧那么重啊!”
昨夜吃了药后便是一直在发烧,今早上退去后季无虞以为便不会了,没想到竟又烧了一次。
可季无虞却也只敢了个谎,“大抵是受了凉吧。”
温眠眠鼻子一阵酸,眼泪水直往外冒,“季姐姐,你要照顾好自己呀。”
季无虞伸手抚了抚温眠眠的脑袋,“我们眠眠怎么还是改不了这个哭鼻子的毛病。”
“你方才吓死我了。”温眠眠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埋怨,“早知道便不叫你来了,干脆让他自己在那跪着了。”
“可是我会心疼呀。”季无虞眼含笑意,“就像眠眠也会心疼我一样。”
“这俩能一样嘛!抬举他了真是!”温眠眠嘟囔了一声,“而且我心疼姐姐,姐姐可不心疼我!”
“我哪里就不心疼你啦?”
温眠眠开始一股脑地数落季无虞的罪行,“搬回去的时候一点都不带犹豫,还有我的礼物也不收!”
“那是御赐给你的陪嫁,我要收了那还得了!”
那一整套的满绿翡翠季无虞既没场合带,也怕落人话柄,挑了个温眠眠不会拒绝自己的日子即自己生辰,好在是给她送了回去。
温眠眠撇了撇嘴,“那姐姐为什么要搬出去?”
“眠眠,两个要好之人也不是要日日都黏在一起,你瞧我和你分开了,你倒还能多念着我,可若是我还和你住一块,”季无虞软了声音,似还有点委屈,“你难道还想和我吵架吗?”
“那自然不想的。”
被季无虞这温声软语的这么一解释,温眠眠好似是理解了,可……
“那姐姐日后不也要和那位王爷日日住一块吗?”
季无虞忽然哽住了。
她涨红了脸,慌乱地解释道:“那我和他和你,那……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