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除了公开场合,祁言很少用命令的口吻来和季无虞说话,可现下无人,季无虞自然也不会惯着他,就这么双手抱胸,望着他,“王爷还有事吗,没事的话……”
祁言走了下来。
最后在她的面前停下了。
季无虞有些不解,“你要干什么呀?”
祁言没有答话,而是直接抱起了她。
“你?”
季无虞吓得赶紧往后看去,看到内殿的门是紧拢着的的,她才停下了挣扎的动作,由着祁言抱着,
走到他的位置上,把她抱上了自己的椅子。
此情此景,猜测到祁言想做什么的季无虞有些慌乱,往后躲了躲。
祁言揽住了她的腰,低语道:“眉妩,不准躲我。”
“我没躲你。”季无虞坐直了身子,仰面望着他,试探性地问道,“你不会是想要……”
“你不想在这做吗。”祁言俯下身,在她耳边尾调轻轻上扬,低声道,“爱卿?”
得,找自己寻仇来了。
知道他的目的之后的季无虞索性直接躺了下来,祁言神色一变,手上移扶着她的头,由她枕着。
季无虞微仰了仰下巴,手也抚过了他的下颚,有些残忍地答道:“不想。”
“真的不想吗?”祁言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我们好久没做了。”
这话倒也属实。
他俩最近忙得几乎都没什么见面的时间,说不想是假的。
季无虞的手刚一松了下来,祁言的手便已经开始抚上她的脸颊,吻也一个一个落在了她的肩头、腰际、和更向下的地方。
祁言哄人的姿态季无虞向来是受不了的,半推半就间衣衫就褪了大半。
三道抓痕,一道牙印,这便是摄政王今日的收获。
…………
那天晚上,祁澈做了个梦,梦里有棵大桃树,桃树下的墙上有位姑娘艰难地爬了上来,她的脚踩上了桃树的枝干,桃花落了一地。
而他在满天红雨里,被那姑娘砸中。
姑娘的身体很柔软,像棉絮一样,就是笑得不太好看,有种被抓包了的尴尬。
祁澈被砸得有些懵,他问那姑娘,
“姐姐,你在摘桃花吗?”
…………
梦醒后的祁澈脸憋红了,满脑袋的汗,想用袖子擦去时去发现自己大半个衣衫都湿透了。
打算下床换套干净的衣服,一起身,祁澈便僵住了。
他好像,裤子也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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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虞再醒来时,已经是在祁言的床上了,她侧身望去在安神香的烟雾缭绕中望见了祁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