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无须担心,也无须害怕。有朕在,朕会为你挡风遮雨,不会置你于让人非议的境地。”
“我们会好好的。”
“你要做的,就是放心地留在朕身边,
好好的……爱朕。”
真的可以吗?
但是男人覆上来的唇,打断了她繁杂的思绪。
唇齿相依、耳鬓厮磨,楚瑶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放任自己沉沦在这个吻中。
或许,楚玄是对的。
她何必顾虑那么多?
人生苦短,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楚玄。
她最重要的楚玄呐……
没有早朝的一天,楚瑶稍微放任,竟是由着楚玄,两人又在床上厮磨好些时辰。
没有任何宫人敢来惊扰圣驾。
等到拉开帏帐时,阳光已爬过窗台,早已日上三竿。
楚瑶微赧,嗔怨地瞪了楚玄一眼:“以后可不许这么荒唐了。”
后者凑到她脸旁偷了个吻,语气轻佻,只道:“书上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从此君王日日不早朝,朕总算体会到了。”
“这书你真是读进狗肚子里了,哪这么油嘴滑舌?”
“这是有感而发。”
“你讨打。”
两人竟像小时候般闹了一会儿,才准备下塌。楚玄正准备将来喜喊起来,可楚瑶却攀住他的手,罕见地带着些别扭,“别。”
楚玄只消一眼,便瞧出她这是害羞了。
于是,他故意问:“那,姐姐来帮朕更衣?”
楚瑶眼睛微微上挑,既是嗔,又是羞,这一眼看得楚玄骨头都酥了。
可两人已厮混了大半日,纵然不舍,他还是由着楚瑶拉他下床。
天子大展双臂,任由他心爱的女人为他穿上外袍,绑上腰带。那双在世人眼里看来称得上丑陋的手,他却忽然握了上去。
楚瑶正低头替他调整腰带玉佩,不由得抬头看他。
楚玄摩挲着这双手,漆黑的瞳倒映出她的面孔,“朕是不是第一个让你这么做的男人?”
他们这样,如同这世间无数普通的新婚夫妇。
妻子伺候丈夫更衣。
楚瑶岂会听不出他话中含义,她微赧移开眼,轻啐道:“莫要贫嘴了。虽是不用早朝,但也不可懈怠。”
“是是是,姐姐说的对。”
楚玄心满意足地任由她为自己捯饬齐整。待楚瑶自己拿起衣物时,楚玄却伸手截过来,回以一个狡黠的目光:“总不能叫姐姐一直累着,朕来吧。”
楚瑶本欲拒绝,可看着他一脸跃跃欲试,又觉得罢了罢了。
男人的手笨,可楚玄因着从前那段特殊的经历,服侍起人来倒是有模有样。
两人俱是穿戴整齐后,楚玄才喊来喜。早在门外候着的来喜等人应声推门入内,甫进门,他与红珠便朝两人说了句吉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