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弋忍耐得眼有些红,由着她胡乱探索,最后看不下去眼睛闭上,熟练地扯掉她手里的东西往垃圾桶里丢去。
又拿出一枚递给她,并警告:“最后一次。”
“行吧。”边月白努努嘴,认真对待。
大概是下了死线,又或是找对了方式,这一次总算大功告成。
正当边月白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时,脚腕突然被人一扯,人也因此摔进沙发。
柯弋居高临下地与她对视数秒之后,手捏着t恤下摆一掀,丢在地上,正欲将身体重量压下,就看见她缓缓睁开一只眼瞧他,颤颤巍巍的。
他这副样子气势太足,肩宽腰窄,起伏的肌肉上青筋盘虬而下,裤腰松松垮垮的挂在跨上,两腿分开压在她腰侧。
就这么一眼不错地凝视着她,不加掩饰地侵略性让边月白想临阵逃脱。
懂得示弱卖乖永远是男人的好品质。
只是愣了几秒,柯弋翻身带她掉了个,扶着她的腰,低声问:“害怕?”
“有点。”边月白迎上他温柔如水的目光。
看着她缓缓点头承认,柯弋浅浅笑了,她第一次主动跟自己示弱居然是这种情况。隐隐还有那么点不甘,想着要是能在其他地方也别那么要强就好了。
“这样呢?这样会好一点吗?”他手用力托了托,脊背顺势向后埋进沙发深处。
这下子边月白可以俯视他了,有种主导权递交给她的错觉。
只要低头,就能看见他湿濡的发梢和一双半遮的漆黑瞳孔,带着期待。
边月白不知道别的人谈恋爱是不是会跟她一样,对方的一个眼神或是一个举动落在她眼里,都可能是一种蓄意的引诱。
反正她看着柯弋这样就有点忘乎所以。
于是她为他低头,寻着唇贴去,印下标记。
艳阳高照的下午,窗帘密实拉着,室内幽暗。
心跳声伴随着啄吻声不断响起,边月白开始渐渐难以回应他的进攻,手指紧紧扣着他后背蓬勃隆起的肌肉,太硬扣不住,频频滑落。
似察觉她的紧绷,柯弋动作轻柔起来,低声软哄着跟她讲了好多事。好多她不知道的,他又不肯说的事情。
他说他其实也有过焦虑的时候,去年七八月那会儿为了保研名额天天泡在图书馆里。好几次在社科区看见她找书,还帮有几次帮她拿过高处的书。
边月白一心两用,敷衍地应付他的话:“是吗?好像有点印象,但当时在准备比赛,你多担待。”
对于她这种反应,也算是在意料之中。
柯弋对此没什么多余情绪,只是说下去:“嗯,我知道。后来见你来的次数少了,好奇去看了你比赛。”
说着,他似乎一那么一瞬陷在了回忆里,连动作都停了下来,又道:“知道那时候看完你比赛我在想什么吗?”
“嗯?”
“我想这姑娘嘴皮子怎么这么厉害,谁跟她在一起指定能被气得够呛。”
“。。。。。。”
果然边月白太看得起他,还想着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好话。
柯弋说谎了,他其实当时心里想着其他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