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白回头,死死盯着在那三步上篮接着一个扣球的柯弋,在众人欢呼喝彩中转回身,却不料撞进他乌亮的双瞳。
这让边月白心虚了一瞬,快速回避对视,盯着红绿撞色的地面补上后面未说完的话。
“以后请不要叫他保温杯哥,我没有这么高不可攀的考研搭子。我们并肩作战的日子都是假的!假的!”
刚开口还是平静的,说到最后一度控制不住音量。
符瑾没跟上她思路,此时在想些别的,不假思索地嘟囔了句,“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之前没把柯弋跟保温杯哥联系起来所以没注意到,其实他跟咱还是挺有缘的?”
要不说两人是朋友呢,说话都虎头不对马嘴的。
“算了吧符瑾,我不挣扎了我承认我就是个恶毒的小女孩。”边月白举着双手,无奈地笑了两声,有种想要跟人一起同归于尽的美好精神状态。
“我没事啊,我很好啊。”她转头问,“你之前说什么来着?什么失败什么成功?”
符瑾替她答:“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他人的成功更令人揪心。”
“这话可太妙了。”
allergy14遇见也是点头微……
晚上洗完澡后,边月白毫无坐像地坐在座椅上,背后垫着一个靠垫,腿架在桌上,下面还垫着一个靠垫。
戚慧提着小蛋糕回来就是这么个场面。
“你怎么回来了?”边月白眼珠一挪,看她。
戚慧将蛋糕放在她桌上,嘴上胡乱讲着,“想你们了。”
看见她手里东西,边月白喜形于色,拖着腔调明知故问,“这是?”
“我男朋友买来孝敬你们的。”
三人支起桌子,打开蛋糕放在中央,四寸也不过巴掌大小。大家围坐在桌前手里举着小勺子一点一点珍重地消灭着。
戚慧戳戳她脸蛋儿,问:“今天不开心啊。”
“你听谁说的,没有啊。”边月白注意力全在蛋糕上。
戚慧跟符瑾对视一眼,尝试开口:“我们前年那个保研的学姐宋蕾你知道的吧。”
“知道。”
“她就因为公示期间随口跟同学说了一嘴结果被人从中作梗搞得校方那里撤销名额。”
边月白抿掉勺子上的奶油,盯着桌面,“你知道今天的事情了?”
戚慧一顿,怕她听了不舒服,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就不说了。”
边月白抽了张纸巾将勺子搁在上面,摇摇头轻声道:“我知道你这是在关心我。你说得道理我都懂,你放心都是小事。”
她捏紧拳头,手肘一提,“不就是考研吗,我可以的!”
符瑾赞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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