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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磐石锻体诀(第1页)

“咳,大乾军中不是有那霸道炼体诀么?我却总觉得差点意思,你手里可有更好的?”武安君摸了摸鼻尖,心里头觉得南宫琴方才那番话颇有道理。一想到麾下能有上万修习上乘功法的强兵,武安君都忍不住有些心头发飘——真要是每人配上一套铁甲,怕是能一路平推到北元中都去,想想都觉得热血沸腾。“要说合您心意的,恐怕就得提当年叶战军中盛行的那门《磐石锻体诀》了。”南宫琴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玩味瞟向武安君,语气里藏着些试探,“传闻这功法比霸道炼体诀入门容易得多,虽说威力稍逊一筹,可一旦练成,力气能比寻常人大出三成,耐力更是远超常人,最适合练成重甲步兵,往阵前一站就是铜墙铁壁。”叶战的身份本就敏感,当年北伐功高震主,结局惨烈。武安君若在军中推广他留下的功法,难免被朝堂上的有心人揪住不放,说不准还会被扣上“意图效仿”的帽子。“功法在哪?”武安君却浑不在意这些。唐州军的实力才是实打实的根本,其他旁门左道的算计都是虚妄,真要惹急了他,谁来都不好使。“当年叶战身死,身边亲信几乎被斩尽杀绝,这《磐石锻体诀》也跟着渐渐失传了。”南宫琴缓缓说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好在叶战亲卫营的副指挥尹惊飞,当年被我圣教中人暗中救下,这功法才算留了个全本。只是那筑基所需的几样材料,尹惊飞只记得个大概,其中两样关键物件,他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明:“想来这也是叶战的手段——如此厉害的功法,怎会轻易外流?我圣教耗费了上百名智者参详,翻遍了古籍秘典,始终摸不透那两样材料的门道。公子若是愿意,妾身这就把记得的内容全写下来给您。”这功法本就不是圣教核心机密,又因残缺而无用武之地,用来换十几条人命,倒也算划算。“笑话,你拿个残缺的功法,就想换走十几个高手?当我武安君是傻子不成?”武安君本还兴致勃勃,一听“残缺”二字,顿时像被泼了盆冷水,兴致去了大半。白莲教那么多能人异士都补不全,他一个半路出家的,又能有什么办法?“在别人手中自然是废物,可到了公子这里,说不定就能成宝贝。”南宫琴不急不缓,语气笃定得很,“世人谁不知道,公子当初在襄阳一首《青玉案》,引得花魁叶柔芳心暗许,传为一段佳话。这世间若还有人知晓那两样材料的底细,定然是叶战的独女叶柔。”“《磐石锻体诀》本就是叶战根据自家传功《镇岳八荒诀》改造的,专为军中士兵打造。那《镇岳八荒诀》可是叶家压箱底的秘宝,当世除了叶柔,再无人修习。就算她不知《磐石锻体诀》的筑基材料,总能从《镇岳八荒诀》里寻到些蛛丝马迹吧?”她算准了武安君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样的诱惑,哪个领兵的能拒绝?武安君眉头紧锁,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着,心里头盘算着。若是真能从叶柔那里补全功法,这《磐石锻体诀》可不就是为唐州军量身定做的么?“武公子不妨想想,当年叶战能以步克骑,硬生生从边境一路打到北元腹地,这《磐石锻体诀》可是居功至伟。”南宫琴显然做足了功课,说起往事头头是道,“据说练到深处,一丈多长的钩镰枪握在手里,一下就能把战马的腿给生生劈断,那般力道,寻常士兵就算拼尽全力也达不到。”“比起霸道炼体诀,这功法有什么优劣?”武安君如今虽是大乾军编制,按说能拿到霸道炼体诀的筑基材料,可他跑断了腿也没摸到门路,最后还得去求辛表程。他最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看人脸色的滋味,这才想着从白莲教这边找个突破口。“据圣教记载,这功法耗费的药材要便宜三成,练成的成功率大概能高上两成。”南宫琴说的都是实打实的干货,没有半分糊弄。“好,把你知道的全写下来,我放你们走。”武安君一咬牙,决定赌一把——真要是能从叶柔那里补全功法,这笔买卖就太值了。他当即让人去院中取来文房四宝,南宫琴就着火把跳动的光亮,一笔一划地将功法原文和筑基方法都写了下来,字迹娟秀却不失力道。武安君随意翻了翻,见内容详实,便小心地收入怀中——看来得抽空去一趟建康,找叶柔帮帮忙了。“武公子,现在我可以带他们走了吧?”南宫琴松了口气,能把这些人活着带回去,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收获了。“其他人可以走,你跟苗护法还得留些时日。”武安君突然想起答应李恒盛的事——救李采薇。如今身边高端战力实在紧缺,之前想招揽罗猛又碰了一鼻子灰,现成的两位高手就在眼前,哪有放走的道理?干脆拉来当壮丁好了,“我有件事,需要二位搭把手。”“武公子,你怎能出尔反尔?”南宫琴面色骤变,以为他要反悔,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怒意。,!“我答应放你们走,可没说立刻就放。”武安君语气坦然,理直气壮,“你给的东西本就残缺,算不上等价交换。如今请你二位随我南下一趟,帮我救个人。事成之后,我自当备上厚礼,亲自送二位出境,绝不食言。”“要多久?”南宫琴没辙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至于苗护法,从始至终都没吭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心里清楚,对方真要想杀人,根本不必费这番口舌,留着他们自有留着的用处。只能怪教中运气太差,偏偏撞上这么个油盐不进的杀神。“快则十天,慢则月余。”武安君朝她拱了拱手,给了几分面子,“二位先随我去遂平县候着就行。放心,我武安君向来讲究诚信,绝不为难二位,只是请你们帮个小忙罢了。”南宫琴面色稍缓,当即让其他白莲教众收拾行装先撤,自己则与苗护法留了下来,打算随武安君前往遂平城。接下来的两日,好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来:确山县令识时务,开城投降,接受唐州军改编;另一边,封承运也带着人端了罗猛的老巢,罗猛的弟弟罗烈负隅顽抗,被当场格杀,罗猛的妻小也都被押到县衙,等着武安君发落。武安君看着那几个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妇人孩子,只是摆了摆手,让人把她们一起送去大盘山安置。至于什么斩草除根,他没那个闲心——真要想报仇,尽管来就是,他杀的人太多,根是除不尽的,也懒得费那个劲。遂平县令费珉和确山县令徐向远结伴来访时,武安君特意亲自到衙门口迎接——两县能不战而下,给唐州军争取到难得的休整时间,这份情分还是要认的。如今的唐州军收编了俘虏,又招募了些青壮,眼下已有五千多人的规模,正在城外校场上紧锣密鼓地训练。接下来还会在遂平、确山二县继续招兵,直到把军队编满。“二位大人,实不相瞒,本官眼下确实有件难事,想请二位帮忙。”武安君开门见山。如今的唐州军才刚刚把之前的亏空填上,账上大概还有六万两银子的余钱。乍一听好像不少,可唐州军满编后有六千多人,再加上两千多匹战马,每月的消耗就得两万两,这点钱也就够支撑三个月的。幸好这次收编了不少俘虏,省去了一大笔安家费,否则真够武安君头痛的。如今遂平、确山二县到手,武安君自然要好好搜刮一番,用来补充军需。“大人可是为了军费的事忧心?”徐向远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毕竟大军过境,粮草军饷是头等大事,可真要提起来,他也觉得棘手。“不错。”武安君点了点头,语气沉重了些,“二位想必也见过大军入城的情形。若非我及时赶到,罗猛那帮人入城之后会是什么光景,费大人心里应该最清楚。本官麾下的士兵能做到令行禁止、秋毫无犯,正是因为本官赏罚分明,从不拖欠军饷、赏银和抚恤。”“我唐州军本就是团练兵,军饷粮草都得自筹,这笔钱自然要从地方上出。可那些大户人家,一个个嘴上说得比唱的还好听,真要让他们出钱出力,就立马换了副嘴脸,推三阻四的。”“本官不是好杀之人,可也绝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真要是逼急了,就算是掘地三尺、敲骨吸髓,也总得把银钱弄出来。不然麾下士兵一旦哗变,大家一起玩完,谁也别想好过!”武安君说完,目光锐利地看向徐向远和费珉,想看看他们的态度。“大人所言极是。”费珉面露难色,苦笑道,“大人麾下把他们从罗猛手里救出来,按理说他们该感恩戴德。可真要让他们分摊军费、往外掏钱,恐怕没那么容易,那些人精得很,算盘打得比谁都响。”“不知道大人准备收取多少?县衙仓库里还有些积蓄,大概有两万一千余贯钱,粮食三万三千石,若是不够,下官再想想办法。”徐向远觉得,若是武安君的需求不多,他或许还能试着去说服那些大家族。“县衙里的钱粮不算在内。”武安君态度坚决,“每县五万两,一分都不能少!而且这钱必须由大家族分摊,不得向普通百姓摊派分毫。”几番搜刮下来,他对各县的财力已经心里有数。遂平、确山二县都是中县,又没经历过战火,家底殷实得很,搜刮个五万两不成问题。一个王朝之所以会衰落,往往就是因为这些盘根错节的大家族。他们盘踞地方,和官府勾结,无论朝廷摊派多少赋税,最后都转嫁到贫苦百姓身上,逼得百姓活不下去,只能起来造反。武安君如今正好借这个机会,削弱当地大族的势力,同时也让费珉和徐向远跟这些大家族切割开来,今后才能更好地控制这两县。太平时节,这些大家族有的是办法偷税漏税,可如今武安君就像一把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只要谁敢不听话,立马就会落下来。“太多了!”徐向远脸色一惊,失声说道,“整个确山县,一年的夏秋两税加起来,折成银子也不过四万两左右,大人现在要这些大户一下子拿出五万两,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么?”,!费珉也连连点头,一脸为难——这么大的数目,想要凑齐,难度实在太大了。“若是乱兵进城,他们丢的可就不只是银钱了,连自己的妻女家产都未必护得住。”武安君眼中闪过一丝警告,“本官仁慈,给他们留了条活路,可这不代表我没有威严。你们回去后迅速拟定明细,各家该出多少,比例一定要合适,万万不可徇私舞弊!”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个道理放之四海而皆准,若是分配不公,很容易激起民变。“你们可以请这些大家族的族长赴宴,当众宣读他们该承担的军费。愿意交的就痛痛快快交上来,不愿意交的,自会有人上门去收。只是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就不止这个数了,说不定连家宅田地都得赔进去。”武安君不想跟他们扯皮。费珉和徐向远要是想坐稳县令的位置,就必须按照他的规矩来办事,无论多难,军费必须凑齐。此番搜刮完,再加上两县仓库里的余财,应该能让他暂时不用为军费犯愁了。“这……下官遵命!”费珉犹豫了一下,还是拱手领命。五万两虽然很多,但比起被乱兵洗劫一空,总归要好得多,那些大家族应该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徐向远也硬着头皮领了命——反正他们只负责分摊数目,谁不愿意交,就让他自己去面对唐州军的刀枪,到时候有他苦头吃。“贤侄!贤侄!哎呀,可算找到你了!”武安君刚安排完政务,从系统里取出一瓶冰镇饮料正想解渴,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喜悦。“伯父,您可算来了,小侄可是等您好久了!”武安君赶紧起身,快步迎了上去,拉着李恒盛就往屋里坐,脸上满是热络。他盼李恒盛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打火药快用完那天起,就天天惦记着。“哎,我先去了泌阳,又转到比阳,再去舞阳,一路找过来,都扑了个空。”李恒盛擦了擦额头的汗,喘着粗气道,“今天总算是找到你了,再晚些,怕是真要耽误大事了。”“伯父莫怪,小侄这也是没办法,军情紧急,昨日才刚刚得闲。”武安君拿起茶壶给李恒盛倒了一杯热茶,至于自己手里的饮料,则仰头一饮而尽——这玩意要是被李恒盛问起来,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还是先喝了省心。:()大乾杀猪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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