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逍讨好地笑道:
“寒舟,放心,没人知道是我打的。”
贺寒舟瞥他,淡淡道:
“现如今平南王府与佟府水火不容,这时候佟晖在这附近出事,第一个想到的是谁?”
谢云逍一愣,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我爹。”谢云逍冲贺寒舟道,“是不是寒舟?”
贺寒舟点了点头,他蹙眉正想说着宽慰谢云逍的话,但谢云逍此时却长呼一口气,一副解脱了的模样。
“我爹干的,那我就放心了。”
“……”
贺寒舟白了谢云逍一眼。
那眼神的意思很明显:
你与你爹平南王不是一家的吗?
谢云逍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寒舟,一家是一家,但他是他我是我嘛……”
贺寒舟立即换了一个略带鄙视的神情,谢云逍立即着急解释道:
“不要误会啊寒舟,我这不是坑爹,主要是我爹他年纪大能扛事,我这小年轻的,到现在只与老婆亲了一次嘴,可经不起折腾……”
他话音刚落,贺寒舟便眯起眼睛充满危险地看着他。
谢云逍心中一紧,越说声音越小。
贺寒舟看向一旁仍然乖乖磨墨的墨竹,“墨竹先下去。”
墨竹懵懂地抬头看向他,乖乖点了点头。
谢云逍低头挠了挠额角。
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起来。
说着说着就差点在小孩哥面前开车了……
墨竹认真地将砚石放好,便转身往门外走去,在经过谢云逍身边时,他还特地低声叮嘱道:“不要瞎讲话,惹公子不高兴。”
谢云逍摸了摸鼻子,无言以对。
小孩哥也是哥,总是这么切中要害。
他扭头看着墨竹关上门,房中只剩了他与贺寒舟二人,气氛有些尴尬。
谢云逍干咳一声道:
“咳,不说了不说了,寒舟,那什么啊,明天天气不错,正适合搬家哈。”
“。”
贺寒舟案前摩挲着宣纸的手指一顿,狐疑地瞥谢云逍,“你搬什么家?”
谢云逍笑嘻嘻地凑过去道:
“搬去梁府啊,寒舟,当上门女婿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