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逍大怒。
“这不明摆着吗?我与……嗷!”
他没说完,贺寒舟便暗暗用手肘给了他一下,他冲着云虚子平静道:
“没有的事,道长想必是想问冀州洪灾的事。”
云虚子面对他,脸色好看多了。
“正是。”
谢云逍纳闷地旁观。
“冀州洪灾,关你个小老头什么事?”
云虚子斥道:
“闭嘴!大人说话,傻小子别插嘴!”
谢云逍有些怒了。
“艾?你这么讲话就很难听了,什么傻小子,我是出了名的大!”
“……”
片刻后,云虚子缓过气来,差点没忍住将手边烧炉子的干柴砸向谢云逍。
谢云逍被他的假动作唬地一跳,警惕地往旁边让了让。
云虚子骂骂咧咧了一会,才冷静了下来,他冲贺寒舟道。
“不理他,你继续与我说冀州的事。”
贺寒舟捏了捏眉头,缓了口气,才道:
“道长,冀州治水的事其实……。”
“寒舟,补药跟他讲。”
谢云逍立即在一旁打断,他又冲云虚子道:
“喂,这位道士,你身为宗教活动从事者,请不要过分打听官场治水的事情,大人的事,道士不要插嘴。”
云虚子立即被气地脸红脖子粗。
“老夫当官的时候,你还没出生!”
“呦~您老还当过官啊,说给我听听,看有没有比芝麻绿豆大一点点。”
云虚子咬咬牙,片刻后,突然阴测测地笑了:
“臭小子,我刚刚就不应该直接把银子给你。”
谢云逍哈哈一笑。
“这会后悔可晚了,寒舟,我们走吧!”
说着,他揽着贺寒舟又要走。
贺寒舟推开了他,“你先出去,我一会到。”
谢云逍立马楚楚可怜道,“寒舟,你跟这老头还有什么话讲嘛,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就要丢下我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