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没好气地踹他一脚被谢云逍嘻嘻一笑躲开了。
老道不再理会他,他径直走到贺寒舟身旁开始给贺寒舟诊治起来
谢云逍当然立即就跟了上去。
那老道正蹲下身,先是观了观贺寒舟面色,只是,他刚一观便把眉头皱了起来。
谢云逍见状立即紧张起来,他低声道:
“怎么了道长,您老怎么愁眉苦脸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寒舟他不会有事吧……”
老道被他连续几个问题砸地头晕,没好气地挥开他。
“臭小子吵什么吵,我脉还没把呢。”
谢云逍只好老实闭上嘴。
那老道闭目凝神,缓缓吐出一口气,便给贺寒舟把起脉来。
谢云逍紧张地在一旁等待。
他瞧这老道的架势,不由又信了他几分。
许久,他老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可惜可惜,病根落地太早太深,久病难医,沉疴难治,哎……”
谢云逍听地一脸痛苦。
这番说辞,他早听各色大夫说过无数遍了。
他苦着脸:
“别掉书袋,只说怎么治罢。”
老道吹胡子瞪眼:
“臭小子,什么态度?”
谢云逍又堆起笑脸来。
“我错了道长,我那个不是着急嘛,您看寒舟他一直也不醒……”
老道白他一眼,便又伸出两根手指探了探贺寒舟的额头。
“寒气入体所致,此事倒好办,老夫开贴药疏散疏散便好了,只是他这病根要治好可难了,灵药难寻呐。”
此话一出,谢云逍震惊了。
他立马对老道的态度变了。
这阵子,他也在冀州府招标了不少大夫来给贺寒舟治病,那些大夫大多都说不到点子上,没想到这老道却十分一针见血。
这老道倒真有两把刷子。
老道看他的态度,暗暗得意。
“哼,臭小子服气了吧?”
谢云逍回神来,立即笑道:“服气服气当然服气,我一开始就特服气您老嘛。”
老道哼笑:“口是心非,行了,别拍马屁了,先下山,老夫给他开贴药,也算你们运气好,刚巧我老夫此行带了些清热散结的药来……”
谢云逍背着贺寒舟,跟着老道来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