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底下登时又是一静。
萧政烦躁地瞪着那个传旨的小太监。
“谢云逍,他这时候递什么折子来?!”
小太监满脸惊恐,忙跪下来请罪。
“陛下,奴才也不知道啊!”
“废物!”萧政冷哼一声。
不用说,定是来请罪讨饶的折子。
他本来也没打算将谢云逍怎么样,这种草包会投胎有个有用的爹,他刚要将此事草草了结,这草包这会子非要上折子画蛇添足,蠢材!
萧政脸带怒容,又冲着那捧着奏折的小太监吼道:
“愣着做什么?你,念!”
那小太监赶忙哆哆嗦嗦将那奏折打开:
【多日未见陛下,臣甚是想念陛下。】,
“。。”
萧政脸色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
他扶着额角,突然一阵头晕目眩,以至于小太监接下来念的【今冀州洪情已退,特告陛下,勿念。】他都没听清。
那小太监念完便老老实实跪趴在地,不作声了。
萧政不耐烦地瞪他。
“念啊,怎么不念了?!”
那小太监被吓地一激灵,擦着额头的冷汗小心道:
“陛下,奴才已念完了。”
“没了?”
“……是啊陛下。”
萧政顿时觉得头更疼了。
“他说什么了?”
“陛下,他说冀州治水成功了,特告诉您一声,怕您想他。”
“……放屁!”
“噗~”
管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他赶忙抬手干咳几声作为掩饰。
萧政表情复杂,尚在消化,那头户部尚书钱武率先绷不住了。
“怎么可能?!”
他的情绪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