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睡醒再说也不迟。
反正……付了一个月工资。
-
“你干的?”
时和出来后就直冲时言,身上没了暧昧信息素味,显然是处理过了。
耿景和温多站在一旁解除担忧,看起戏来。
兄弟之间的对决,又是一场好戏。
“什么叫我干的?”时言笑着没有生气,口中玩味着,“这不合了你的意?”
耿景疑惑,悄悄凑近温多,小臂与人碰上,低声问道:“什么意思?”
温多深深看人一眼,没有说话。
耿景:“?”
他挠挠脑袋,决定继续听下去,等知之醒了再问问。
时和抿紧唇瓣没有反驳,居高临下望着时言。
“不这样做,怎么钓大鱼?”
时言弯唇,口中的大鱼自然是指时和。
若是换做以往,时和不会过多与人废话,转身就会离开,但现在不行,他还要等宋知之醒了带人回家。
时言盯着人,像是发现有趣的事,没忍住笑出声:“时和,奥不……时总,若是让父亲知道你有绊脚石,你猜父亲会如何做?”
“这些年你告的状还少吗?”时和轻笑冷冷看人,根本没把时言的话放在心上,“出国几年,怎么还忘了之前做过的恶心事?”
“是,我做的是恶心事。”
时言没被激怒,反而愉快笑起,字字诛心:“你心中的事,难道就不龌龊?”
他看向耿景:“要不要我说给这位朋友听听,高高在上的时总,在想着什么下三滥的事?”
莫名被点到的耿景:“??”
“我忽然想到一些事,得麻烦你陪我一起。”
下一秒耿景袖子被拉起,温多不容拒绝把人带离现场。
耿景:“???”
两人走后,这里的空气似乎更冷了些。
“温多这个狗腿倒是对你忠心耿耿。”时言道,“时总只手遮天,那不妨试试,屋内那被你吃干抹净的小朋友醒了后……”
“你还能不能堵住我的嘴。”
时言:“当我把你内心肮脏龌龊的想法,尽数告知他,你猜又会是什么反应?”
挑拨
这一觉睡得实在舒服,导致宋知之忘记自己身处何处,翻了个身结结实实砸在地上,瞬间清醒。
宋知之揉着被摔痛的胯骨,起身到一半时,一件衣服从肚子上滑落下来,带着好闻的香味落在地面,黑色的表面沾染了少许灰尘。
他愣了一下,直到身体完全清醒,后颈的轻微疼痛断断续续传递,昨晚的画面才在脑海中,如电影般划着卷带清晰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