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让我在院中晒太阳,说肤色黑些更像男儿。
还要我每日晨起锻炼,说强壮些才不娘里娘气。
但她的疯远没有结束。
她说,女儿娇弱,总是爱哭,要给我从根上改掉这个毛病。
我穿来时已经27岁了,除了当婴儿时饿极了应景地号几嗓子,提醒旁人我饿了。
其他时间从未哭过。
可我娘不满意。
她狰狞着拿鞭子抽得我遍体鳞伤,留下难以祛除的疤痕。
然后又丢掉鞭子搂着我哭:
「风致,娘对不起你,可娘实在没有办法了。娘这辈子大约只有你一个孩子,若是你被人发现是女儿身,咱们就全完了。」
干脆全完了吧。
我一边给自己伤口上药,一边心里想。
穿越的日子与书中写的完全不同。
我与娘被困在相府里,几乎终日无法踏出。
大夫人看向我时满脸厌恶,只是在看向我兄长时,才多了几分和善。
也亏得府中人对我不甚在意,这才让我身份艰难隐瞒下来。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十二岁第一次来了癸水。
第25章
我娘将我丢进了冰桶中。
那刺骨的凉激得我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冷。
我娘面目狰狞:
「只要泡一夜,彻底伤了身子,就能永不来癸水了。
「风致,你忍一忍,只要一夜就好。」
我知道我娘的不易。
相府日子太难了。
哪怕我拿出些现代知识,想在这个时代混出个名堂,都难如登天。
从我在学堂作了手好诗句后,得到的不是众人的夸赞,而是他们脸上的神色复杂,以及我兄长那防备的眼神。
我失去了去学堂的权利。
我娘被大夫人罚跪了一日,被抬回来时,膝盖几乎废了。
她再次癫狂,拉着我的手:
「风致,你等着,娘当歌姬时就憋着一口气要拔头筹。
「哪怕当了妾,娘也绝不会任人宰割。
「我儿文曲星下凡会作好诗,他们嫉妒我们母子,所以才下手,别怕,娘有法子对付他们。」
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