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黑衣卫士们陆陆续续从尕族府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向叶绿族长禀报道:“这尕族长里四处都已经搜了个遍,不见那盲眼术士的影子,而且整个尕族府内,空荡荡的甚是阴森,不见有一人!”
“后山你们去搜过了吗?”叶绿族长问道。
叶绿族长曾听西酉族长提起过,在尕族府宅子后面的后山上,那盲眼术士原先就一直囚禁在崖壁的山洞里面,在西酉族长救出盲眼术士后,那山洞就被毁掉了。
“后山也去搜过了,一直到崖壁的地方,未见到那盲眼术士的影子!”另一个卫士回答道。
叶绿族长沉思着,那盲眼术士到底会去哪里,难道他此刻在滉昉堂的后院当中不成。
叶绿族长不知道的是,游尕族北端大火之后,那盲眼术士出现在了北端燃烧后的废墟上,此时此刻,那盲眼术士正在从游尕族北端朝回走的路上。
既然他不在这尕族府中,那就毁了它,我会让那盲眼术士在这片游尕族的土地上永无安身之处!
叶绿族长这样想着,便令卫士烧毁了尕族府内唯一的两处宅子。
大火弥漫,熊熊火焰、滚滚浓烟在空中弥漫。两处宅子本就是用木头建造而成,在火势的吞噬下,仿佛纸糊的一般,迅速烧成了灰烬。
那站在门口刚才开门的那女人,看着宅子一点点地燃烧起来,她的脸上才露出了些许惊讶之色。只是奇怪的是,那女人却依旧呆板地站立在门口一动不动,直到那火焰蔓延到她的脚下,她才似乎反应了过来。不过这一刻想要再逃离却已为时已晚,那头顶落下的梁木直接砸在了那女人的脑袋上。那女人就这样葬身于火海,一命呜呼。
叶绿族长站在尕族府前,目光凝视着熊熊的火焰吞噬了一切,整个尕族府成了一片废墟,大火熄灭,留下了一片滚滚浓烟和残垣断壁。良久,她才转身准备离开。她的步伐沉重,每一步却似乎都踩在她那破碎的心上。
“叶绿族长,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一个名叫黄沾的卫士问道。
“回滉昉堂!”叶绿族长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你派一些人在这附近搜捕那盲眼术士的踪迹?”
那黄沾答应着,便安排了几人留在这已是废墟的尕族府附近,守株待兔,搜捕那盲眼术士的踪迹。
叶绿族长带着一群黑衣卫士,朝着滉昉昉的方向浩浩荡荡地行进着,他们的步伐缓慢,仿佛时间在他们身上失去了应有的流速。
叶绿族长一边走着,一边在想,若西酉族长阻止自己该怎么办?于是,叶绿族长又把黄沾叫到身边来,他在卫士黄沾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黄沾便迅速地朝着滉昉堂的方向奔跑而去。
那黄沾进入滉昉堂,他在庭院中找到了满脸愁容的西酉族长,他向西酉族长禀报道:“西酉族长,不好了,叶绿族长在西边的村子里遭到了袭击,像是受伤了?”
“叶绿族长受伤了!”西酉族长惊讶道。
西酉族长看着面前的黄沾,只是觉得此人面孔有些陌生。他想着,他那会儿和原竹走出滉昉堂时候,看见一群卫士朝着东边浩荡而去,只是他却未亲眼看见叶绿族长的身影,只是听原竹一开始的时候说,叶绿族长在滉昉堂的门口清点黑衣卫士,他便以为叶绿族长和那一群黑衣卫士一起朝着东边而去。
“在这滉昉堂中,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西酉族长有些好奇地问黄沾道。
“哦,我是这附近正街上的守卫,早晨的时候,接到叶绿族长的命令,对所有的卫士进行清点整饬,我便赶了过来!”那卫士黄沾回答道。
西酉族长没有再多想,便随着卫士黄沾一起走出了滉昉堂。出了滉昉堂的大门,那黄沾陪着西酉族长走了一段路程,便称自己有其他的事情需要暂时离开,西酉族长也没有多想,也就让那黄沾离开了。
黄沾再次回到滉昉堂的大门口的时候,叶绿族长正带领着黑衣卫士,刚好也走到了滉昉堂的正门口。
黄沾朝着叶绿族长点了点头,叶绿族长便领会到西酉族长此时已经远离了这滉昉堂。
叶绿族长令黄沾带着卫士们在大门口守着,并命令黄沾道:“从此时开始,这滉昉堂的大门将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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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沾点头应允着。
叶绿族长带领着三十名卫士大踏步进入滉昉堂,他们直接朝着滉昉堂的后院中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的照耀下更显得威武雄壮。
他们穿过走廊,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来到滉昉堂的后院中。叶绿族长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落在了那面红墙上,她挥手令人推倒那道红墙。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那道红墙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尘埃落定后,眼前是一片空地,空地后方是一片已经生长的密密麻麻的竹林,空地的中央原先对着红门的地方,正是那座神秘的祭坛。祭坛中央有一尊无面神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似默默地注视着这群黑衣卫士。
叶绿族长一挥手,身后的卫士上前打碎了祭坛前的一切,推倒了那无面神像。那尊无面神像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碎石四处飞溅,仿佛是最后的哀鸣。
随后,他们穿过竹林,径直朝着庙堂的方向走去。他们来到庙堂的门口,叶绿族长命令身后的卫士进入庙堂中搜查那盲眼术士的踪影。
几名卫士快步进入庙堂,他们打碎了庙堂正殿中四周的石像。然后他们沿着一侧狭窄的楼梯进入正殿的下方,卫士们点燃火把照亮着四周,正殿下方那神秘的水潭在火光的照耀下泛着亮光。一个卫士举着火把走到那漆黑的空间前面,他望着那漆黑空间里看了许久,然后转头对着身后的卫士们说道:“这里似乎有着一个洞?”
:()困岛